“以城，你可不可以送我回家？”
这是今天李艺在火锅店对廖以城说过的最后一句话。
他在回去的路上，一言不发，他感觉自己神志清醒，但就是管理情绪的那部分神经失控了。像疯了一样想吞噬他的理智。
他法解释自己怎么了，他回到家，躺在床上，不吃不喝，也不睡觉。
他只想在一个角落，人打扰。
直到他感觉自己流不出眼泪了，也没了力气，才抱着枕头，睡去了。
这一夜，他没有做噩梦。
因为廖以城没有回家，在确认他睡着后，将他拥在温暖的怀里，抱了一夜。
李艺从没早起的习惯，所以廖以城也想多陪他一会儿，本想在他醒之前悄然声的离开。可怎么都没想到，清儿八早的，李艺醒了。
在看到廖以城的第一眼，他有些恍惚，甚至眼神里充满了幸福的爱意，缓缓勾起唇角的弧度，朝他怀里蹭了蹭，再次闭上眼睛小憩。
当他大脑的记忆细胞也渐渐“起床”后，他的反应就像看到鬼一样，猛的弹开，愕的盯着床上那人，惊慌失措的从床上滚到地上。
“啊……”伴随着伤口的拉扯，他忍不住叫出了声。
但他依旧坐在地上不可思议的质问
“你……怎么在这？”
廖以城的内心也不是特别淡定，尽管他此刻脸上毫波澜。他只能硬着头皮装作侃侃嘲弄。
“你抱了我一夜，突然翻脸不认人了？”
“什么？”
这有一种喝醉酒把人上了，但却毫印象的尴尬场景。
李艺对昨晚的事本就模糊不清，听他这么说竟力反驳，还莫名感到羞愧。
“我……不记得了……”
说完，他的大脑像突然接收到什么信号一般，猛地低头望了一眼自己。
他和廖以城竟衣冠完整，还是白天出门的那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