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期两人的基本都是徐宴礼占主动权的,后来就是李兀半推半就,徐宴礼一勾就一个准,毕竟刚开荤的李兀根本抵抗不住徐宴礼这种极品的诱惑。
有时候李兀早上疲软地躺在床上,暼到徐宴礼没扣好的扣子露出的一大片胸膛,不知道联想到什么,就不由地舔了舔嘴唇。
那段时间徐宴礼给李兀的评价就是又乖又色。
李兀心里思量着既然都这样了,肯定免不了要过夫妻生活的,更何况徐宴礼过了就是商时序这个淫魔,他怕自己被玩得站不起来,被人取笑,又怕几人醋意大发,受苦的还是自己。
不如大家都保持一点距离。
“对……对啊,所以不明白你争我做什么?”
李兀自己倒说得很像真的,却不知道自己根本就没有撒谎的天赋,眼神飘忽着,想到什么脸都变色了,还假装事发生,其实全看在徐宴礼眼里了。
欠操得要死,还当自己冰清玉洁。
徐宴礼听了他的话,突然翻身下床,拿着什么回来,李兀见他突然将什么展开在手里,才看清那是条内裤,黑色真丝的,看上去又骚又透。
“这是我后来在我抽屉里发现的,你的吗?”
李兀看到它时就觉得有味,又腥又骚,应该是以前徐宴礼把李兀抱起来放自己办公桌上操,随手剥下来扔抽屉里的,弄得李兀支支吾吾,他不敢说是自己,也不能诬陷是徐宴礼偷人。
“你不告诉我,我只有自己确认了。”
李兀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徐宴礼抱起来将他的睡裤完全剥掉,然后把他的双腿打开,脱下内裤,这下那处骚穴就完全袒露在他面前。
徐宴礼眸色深沉,只看一眼就知道这个嫩逼会有多好操,李兀下意识地往后一缩,连带着穴口已经是翕张的状态。
徐宴礼一把将他扯在身下,然后带着强迫性地替他穿上那条真丝三角裤衩,看着那隆起的部分,小声道:“很适合,就是你的。”
李兀很是知道羞的,用手扯着自己的上衣,脸红红的这下不能赖账了。
天花板明晃晃的灯光落下来,徐宴礼眼神黑漆漆的,一顺不顺地落他李兀身上。
他脸上有股纯真的淫荡,只知道用手扯着睡衣下摆,却不知道那样根本遮不住一点,反而让两条腿白花花的腿扭动的弧度更加勾人。
“我……我要脱掉,它勒得我不舒服。”
徐宴礼说好。
然后徐宴礼就那样看着李兀扭脸过去,把那条小裤衩脱了下来,他视力好,甚至看到了那上面隐隐有一点水渍,如果徐宴礼再可恶一点,就会举着那布料少得可怜的东西,逼问李兀这是什么,为什么这块是湿哒哒的。
但是他不想把人欺负惨了。
本来李兀就对他有隔阂。
“我之前有些不接受自己突然有个妻子的事,所以当初……明天你给我详细讲讲你和我的事吧。”
李兀穿好了自己的裤子,松了一口气说好,他原本以为都到了这个地步,应该会睡不着的,却没想到李兀没过多久,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他贴着徐宴礼很近,李兀悄悄挪回了原位置。
徐宴礼拥有他一整天的时间。
第二天白天徐宴礼哪里都没去,就在房子里看着李兀,不过幸好也没做什么过分的事。
李兀吃过早饭闷不吭声怪可怜,和徐宴礼保持着距离,徐宴礼坏心眼地说他没事做吗?不然就做点别的,尽一尽人妻的职责。
他们已婚,这没什么问题。
李兀说他想要做饭,徐宴礼就联系了人上门送食材,他坐在客厅,看着李兀在开放式厨房做饭,看着那清瘦好看的背影熟练地切菜,徐宴礼恍惚觉得这个画面很熟悉。
好像发生过很多次。
徐宴礼从一场意外醒来后,脑子里并不太清醒,他不知道自己家里住进了一个男人算不算是出事了,但好像这个人好像真的是他的妻子,他纠结地说不出话来。
那个时候他遇上了很麻烦棘手的事,根本没法再顾及到李兀,所以就用了很蠢的方式。
后来他就离开了,那份离婚协议他却不知怎么,怎么都签不下去。
后来他的踪迹像是有人刻意抹去,徐宴礼以为李兀不会再结婚,直到看见他同商时序同进同出,徐宴礼竟然说不出自己的心情。
律师团队同他讲,不要卷入进去,可徐宴礼也想要。
他也想要李兀。
共妻?
真是个可笑的说法。
只需要等一年。
他会让李兀重新再依赖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