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柔点点头:“还有就是压在楼下死了的几个伙计和一个掌柜,他们的后世,也麻烦张探长帮着处理一下了。如何赔偿,如何善后,这些等我伤好了再和他们家属商量。”
张然这才想起,这事还没说法,房子是江柔家的,但是是因为贝祖贤撞了人家的房子,这才导致房子倒塌,要说责任,自然是江柔他们和贝祖贤都有,当然,还有那个把贝祖贤拉摔飞的人力车夫,他也有责任,不过,那人看到出这么大事,早跑得没影了。
张然沉吟了下说道:“按理说,这事当然是你们有责任,然后那撞到你家房子的也有责任,幸好,那撞你家房子的人也没死,就住在你楼下,一会我去问问他,这事该如何划分责任,如何处置。”
死了的胖子,自然是没有赔偿了,其他的伙计掌柜,还有一个遭了妄之灾住后院的人,这几人的赔偿要两个商量着来了,这些都还没完全搞定,自己就想着谋人家家产,还和人家的未亡人搂搂抱抱,心里还有了别样的想法。张然想着,自己都有些脸红。
他的脸当然不会红。
再聊了下一些细节,其实大致也就敲定了如何赔偿善后的问题,到时再找贝祖贤说说,江柔的丈夫能有洋房,有铺面商行,还能请伙计掌柜,想来是不差钱的,贝祖贤自然也更不差钱。
这没谈到如何弄人家房产的问题,但江柔让帮着处理后事,这就是个好的开始,从这入手,未来她一个外地女人,来上海不过两年,那地产还不是手到擒来。
两人出了江柔的病房,郭璞看着张然有些发飘的脸色,突然说道:
“我看啊,你要不把这江柔拿下,你们年岁相当,才貌相当,郎才女貌的,拿下,你正好就财色兼收了,那江柔我看着,人还不,长得娇柔美丽,是个好内助。”
张然听得呆了呆,罕见地脸色真红了,他心虚地往后看了一眼,门出来时他顺手关上了,想来不可能听得到,他急忙打了郭璞一巴掌:“胡说什么!我是那样的人吗?”
郭璞正经地看了看他:“你就是这样的人,我感觉刚才你打的就是这主意。”
张然急忙辩解:“刚才我就想着这女人挺好,可没想过要财色兼收。”说完脸还又红了。
郭璞撇了下嘴:“还说不是那样的人,人家才刚成寡妇,就惦记着人家姑娘。”
张然一说到自己的这些事,马上就败下阵来,根本没一点能跟郭璞交手的可能,脸红得像猴子屁股,直到到了贝祖贤的病房时才稍好了些。
贝祖贤在病房里闲得都要捉虱子了,其实他伤是最轻的,只是被砸晕过去,如果不是因为身份的原因被强留下来观察,他早被人赶出去医院了,看到张然,自是高兴得不行。
听闻张然是来医院看江柔的,贝祖贤不由赞叹道:“张探长,救了人,还不忘来看伤者如何,你这是真把心思都放在了市民大众身上,这份用心,真的是令人叹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