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哥,行了,砍两下得了,人都死了。”盖耳双的狂暴开的有点儿大,二三十人被他砍的丢脑袋卸脖子的。
剩下的敌人被盖耳双出手的狠辣吓得分分钟闪开。
大约一分钟后,追兵撤退。
铛啷—
盖耳双手中的武器掉在地上,盖耳双抱着脑袋跪在地上打滚:“好疼!好疼!好疼啊~哇~好疼啊~”
盖耳双平日里嘴上没正形,但实际上心里是条真汉子,轻易是不会喊疼的。能疼哭到这种地步,看来郎从武是真下了死手。
郎从武是按老武警的方式练出来的,盖耳双能挨了他一大铁棍子不死,真的是千古奇人。
“我真是上辈子欠你俩的!我回去就把特事队解散!恩将仇报!恩将仇报哇~”
……
刘得胜去交警队保释华阳出来,从他那里得知了孙国栋的人将要与黑猫这个邪恶组织联手,要在平安市发动一场大规模的恐怖袭击。
“兄弟,以后看见这兔崽子超速尽量别拦了啊!”刘得胜跟交警队的朋友交待了一声,便立刻跟之前一起参与过抓捕刘猛行动的特警队队长文涛联系。
平安市全市戒严,如此大的动作让各大黑色区域的老大纷纷严阵以待,包括手下的生意也都暂时停下。
平安市各大黑色区域之所以迟迟难剿,最大的一点就是必要的时候他们各区会通力合作,一起对抗警方。
老西城区—
“诶?诶?你们凭啥又抓我!我才刚放出来没两天啊!”王萍正打麻将呢,派出所所长赵树直接把她逮走。
“你涉嫌恐怖袭击,跟我们走一趟。”
啥?恐怖袭击?王萍承认她这人坏到骨子里了,但是她属于有坏心没坏胆儿的那种人。挑拨离间,背后嚼人舌根串闲话还行。
恐怖袭击,这是要掉脑袋的!疯了?借她多少个胆子她也不敢啊。
“我……我不是,我没有,这是诬陷!是诬陷!是不是盖耳双整的我?你们是一伙的!我都知道!我没有~”王萍声撕力竭的扑在麻将桌上,情急之下,三五个民警居然拉不开她。
“连麻将桌一起扛走,反正是盖耳双的,回头让他过来领。正好最近馋了!”
盖耳双现在可是全体警察公认的首富,不吃白不吃。都是战友,蹭他两顿烧烤不过分吧。
“所长,还有个王老太太。”
“你脑袋让驴踢了?一个半老年痴呆,能有什么分辨行为能力。”赵树踢了新来实习的小民警一脚。
赵树又考虑了一会儿:“去把那王老太太接所里住一段时间,照顾好了。一切吃穿用度全算他盖耳双帐上好了!他不差钱。”
“还有,保护好盖耳双他老娘。他老娘要是出了事儿,他能成真黑社会!”
文涛率领特警队在地图的指示下,快速清剿了盘踞在F区多年的以孙国栋为首的犯罪组织。只是翻遍了整个F区,也没有找到头目孙国栋的踪迹。
“哇~好疼啊~好疼啊~疼死我了~哇啊啊啊~”盖耳双声撕力竭的哀嚎,响彻了整个八大胡同。
一直嚎到缺氧才晕厥过去。
硕大的脑袋鼓起了个小“脑袋”,几乎跟整个天灵盖一样大。
“哥们儿,醒醒嘿,你好像长脑子了。”文涛用匕首友好的扎了扎盖耳双的屁股,一不小心劲儿用大了,一股血红色的泉水喷涌而出。
人醒了,然后因为失血过多又晕过去了。
等盖耳双再从医院醒过来已经是一个礼拜之后的事情了。
“卓叔儿?你又咋了?”盖耳双刚刚苏醒过来,就看见了躺在他旁边床上的卓德端。
“你问老刑,我累挺。”
孙国栋多年来一直在和黑猫组织暗中来往,他对当年被警方打击的事情一直耿耿于怀。
黑猫组织前段时间在W区行动队的二把手被抓,都是因为一个叫盖耳双的黑道老大。
在黑猫组织没把消息传给孙国栋之前,他是真的想和盖耳双平起平坐,搭上关系。但是上面非要让他顺势围杀掉盖耳双,并在任务完成后,配合黑猫的人在平安市开展一场大规模的恐怖袭击。
但是计划阴差阳的让盖耳双听到了,孙国栋等人的组织分部被警察全给打掉了。
孙国栋的儿子在外国上大学,被黑猫组织威胁他去刺杀刑德正,平安市混乱至今,有不少黑色区域是黑猫教会暗地里扶持起来的。自从刑德正上任之后,铁血手段,让他们设计了多年的计划屡见变局。
没办法,孙国栋这个二臂只好去了平安市公安局一趟。
他是自然门高手不假,但他差点儿没让武警给打死!
因为平安市治安问题,公安局里是有整整一个武警中队驻守的。孙国栋提着菜刀,深夜误入了武警宿舍!
这支武警中队的全部队员都是二十四五没结过婚正当年的时候,自幼在少林寺练出来的,又经过长时间的军旅磨砺。
每天不是站岗巡逻,就是在操场上训练,都快闲出毛病了。
这下可把他们给乐坏了!
“这老头真抗打嘿!”
……
“那卓叔儿这伤咋整的?”
“甭提了,那老小子嘴里藏刀片。我和老卓接到消息去武警宿舍察看,那老小子一张嘴就冲我吐过去了。老卓情急之下就把我给推开,他自己挨上了!”
刑德正心有余悸的有手指甲比划着:“两毫米,离刺破心脏只有两亳米!差一点儿老卓就……”
刑德正说着说着,豆大的泪珠不争气的从一个年近半百的中年汉子的眼睛里掉了下来。
这快两年的时间了,老哥俩天天出生入死,命都是绑在一块的。
盖耳双这小子总说他们俩是天定的搭档:一个行的正,一个坐的端。
行的正,坐的端,这句谚语少了谁都不成一句话。
“行了,你挺大个老爷们儿哭啥?你要是真心疼我,等回头我好了,你把你珍藏的那瓶大酒给我喝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