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赶上晚饭。
病不得不使用了一些手。
蜜是痛醒的,闷醒的。
是谁?
一直在用毛毛的东扎?
出不来气,刚一呼吸又害怕把毛毛吸进鼻子里。
“啊~啊切!”
混乱在一起的色彩逐渐归位。
蜜看到了一只还没来得及的手拿着银色的发辫。
情他刚刚就是在用头发尾部戳鼻子!!!
那出不来气,也是他在捏鼻子了?
没想到病这么冷的人也有调皮的时候呀。
蜜心里刚一生气,忽然一愣。
唇齿之间似乎还有一丝丝血腥味。
那些模模糊糊乱八糟的记忆……
病搂着,地震了,然后吐血了,昏迷了……
还有一个子?
病扶着蜜起来:“你生病了,吃饭喝药。”
“扎来了。一会吃你喜欢的野鸡炖蘑菇。”
野鸡炖蘑菇?
说过?
怎么没有印象?
如果是无意识的说出来的,那有没有说过要逃跑的事情?
蜜着病的辫子急切地想要求那些模糊是否是实:“之前,你觉到地面的震动了吗?”
白色的长睫毛下幽的眸色:“是扎撞到了洞穴。”
蜜看着不早的天色:“我睡了多久了?”
病:“有一会了。”
蜜想问,怎么突然就睡着了。
以前,从未出现过这种情况。
突然毫无征兆地睡着,这要是在逃亡途中,这无异于把生命给野兽的怜悯。
不过,看样子病估计也不会答。
病了?
蜜觉得自己吐血不是病了,而是当时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