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有点堵。
像感冒了。
像有鼻炎。
不能哭。
一哭就鼻子堵,呼吸不顺畅,脑袋也难受。
一个不算温暖的怀抱环住了浑身散发着悲郁气息的人。
“姐姐。”
“嗯?”
“我没有经过的允许就抱,不会讨厌我吧?”
奶音是觉得一刻的姐姐太过悲伤。
他之所以说出自己的身世,不过是用了有男兽人博女兽人同的用卑劣手段。
他不值得姐姐悲伤的。
姐姐也不用为他的悲伤。
奶音又复了一:“我没有经过的允许就抱,不会讨厌我吧?”
花蜜的绪发现了,颇有口不对心:“讨厌。没有等我同。”
奶音紧紧抱了一下,再收爪子,装作谨慎卑微的样子:“我现在可以吗?”
花蜜哭笑不得:“我同了。现在可以啦。”
奶音坐在铺边靠过抱着花蜜,蹭了蹭花蜜的发顶:“姐姐要快快乐乐的,笑起来眉眼弯弯的样子,我喜欢了。”
“哼,我才不要的喜欢。”花蜜过脸,“要不嫌弃我不就行了。”
“。”奶音满足地闭着眼睛,“我不会离开姐姐的。”
花蜜故问了话:“万一要走呢?”
奶音:“嘻嘻,我就抱着姐姐一起走。”
花蜜:“给我少吃一点,免得压死。”
“要走,我和奶音一起走。”
幼时,一无法化出兽的父亲虽对他,父亲也借着他吸引母亲的注力。
母亲更容易他的吸引。
他的父亲母亲兄弟姊妹,他得一像一个孤儿。
奶音感觉,他这一辈子,从来没有人如坚定的选择过,也从来没有如坚定地选择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