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得冒热汗,热汗快就冷了。
“冷。”
奶音终于找到了赎罪的会,给花蜜裹,恨不得裹进自己的骨子里。
他不能动。
的腰受过伤。
花蜜推推奶音:“……处理伤口。”
奶音烧了点水帮奶音汗和血擦干净,一个人坐在洞里,低着头没有说话。
“嘀嗒。”
“嘀嗒。”
液滴落在地上的声音。
粘稠而又丝滑。
花蜜侧脸:“什……声音?”
奶音速抬头来,捂住伤口,听到花蜜说了一个字“吵”。
随后,奶音才站来快速地给自己处理肩膀上的伤,用的力气近乎惩罚般大。
犯了错就应该受到惩罚。
一个格的成年男兽人是不应该让女兽人受伤的。
花蜜腰痛得不来,吃饭靠奶音喂的。
奶音一个人睡隔壁了,也不盖东,蜷缩在一,听着花蜜边的动静。
愧疚不安。
等到半夜。
花蜜迷迷糊糊之中总感觉有一个人站在铺边勾勾盯着。
一晚上的噩梦。
花蜜俯卧在铺上:“这个腰……唉~”
像这个样子又要上久的药了。
怕扭到腰,久久不了。
万一遇到野兽,怎跑呀?
花蜜处艰难地摸了摸。
块尖石头呢?
奶音现在这个样子,若是不抓点什,觉得不安心呀。
“是不是在找?”
奶音走了进来。
花蜜偏过脑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