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提拉米苏吧。”
两人商议好之后，黄凡举手示意服务员过来点菜。黄凡依次把刚才的菜名说了下。
“不好意思！先生，我们的提拉米苏卖完了。你们要不要换个别的？”女服务员说。
“那就熔岩巧克力？”黄凡跟苡沫再确认下。
苡沫点头示意。
下好单后，女服务员就先走开了。
“他们家的菜单还有中英双语。我上次肚子好饿，然后进到法租界一个小巷子里的西餐馆，一坐下来，服务员把菜单给我。发现只有英文，我还问了他们有没有中文的，他们说没有。为什么在中国开餐馆没有中文菜单呢？想不通。”苡沫说。
“是有点过分啊。这态度有点高傲。”黄凡也不解地说。
“可能他们只想做外国人生意。但我就在想，像老人过来要吃饭怎么办呢？当时我转头就想走，但实在太饿了。就随便点个。可能怪我吧，是我英语不好！”苡沫自嘲地说。
然后黄凡说：“懂英语跟看懂英语菜单又是两码事。上大学的时候，有次我跟一群中国同学去巴黎，我们说要去吃法式大餐。我们就选了一个餐厅，四五个人坐下来，服务员拿来菜单，我们一看，直接傻眼，都是法语。然后我们又叫来服务员，问他说不说英语，他摇头。法国人跟英国人不对付，其实很多法国人会说英语，但他们不愿意说……”
“法国人还有这样的。有点意思。”苡沫插嘴道。
黄凡接着说：“对的。但他给我们拿来了英语菜单。我们以为会好一点，其实也看不懂。后面他们其中一个人就乱点了一个，其他人就说跟他点安全。我自己就挑了个比较看得懂的“鱼”“汤”点。过了一会，他们的端上来了。竟然是一大盘生的海鲜，贝壳，虾之类的。他们都不吃。还好我的是一碗热的鱼汤。”
“真是不能乱点。”苡沫微笑着说。
说话间，有一份餐厅赠送的餐前面包已经被送了上来，三个面包形状不一，其貌不扬。
黄凡帮苡沫拿了一个偏正方形的，自己拿了一个长方形的。他们各自掰下来一块，沾了下油醋汁。
“好香，而且外面脆脆的。”黄凡赞叹道。
“还不。”苡沫回复。
“样子虽然不怎么样，但味道还是很不的。”黄凡笑着说。
接着他继续说：“我看的那个博主的视频，还出现了他们的意大利主厨，长得有点像爱因斯坦。”
“是吗？我看一下。”苡沫好奇地说。
“我找一下那个视频。”黄凡拿出了手机，找到了那个视频，但他想直接快进到大厨出现的片段，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找不准。
“没事，我从开头看起。”苡沫好像对这个特别感兴趣。
黄凡就把手机递给了她，她看了起来。大概过了三四十秒，她看到了大厨出场的片段。
“是个可爱的老爷爷呀。”她说。
“对啊。是不是有点像爱因斯坦？”黄凡问。
“是有点。”苡沫说完，把手机还给了他。
那位女服务员又送上来了一道菜，是罗马生菜沙拉。在一个精致的，白色的深盘中，底层是鲜绿色的生菜，上面铺了大片大片的稻草色芝士片，最后用一些红色小块火腿和黄色的炸过的面包块做点缀。
“我帮你盛一点。”黄凡主动地说。
“谢谢。”
黄凡用勺子和叉子帮她夹了一些，放在她的盘子里。之后也给自己弄了一些。
“你觉得怎么样？”黄凡问。
“好吃，芝士香香甜甜的。”苡沫回复。
他们享用着这新鲜的食材。
过了一会，苡沫问：“有没有人说你像一个年轻的演员安东？”
“没有也。安东？”黄凡问。
“我找下他微博给你看下。”接着苡沫打开了微博，找到了他的主页，然后给黄凡看，她接着说：“笑起来的时候有点像。”
黄凡看了之后笑着说：“是有点。”停顿了一下后，他又说：“不过很多人说跟赵又廷有点像，特别是侧面。”说完后，他侧过了左脸。
苡沫看完后微笑着说：“是像的。”
她微笑起来还是那么地好看。
这时黄凡注意到她背心的胸前绣了一只很小的，坐立着的猫，他指了下它，然后说：“好可爱！”
苡沫还是微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