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完了。你刚才想说什么？”曹琳问。
“我说，你们知道的那些大学同学都怎么样了？”黄凡问。
“学霸颜悦还留在德国，看她过得很开心自在。”曹琳说。
“看她朋友是蛮不的，时不时就在欧洲各地旅游。她读完博后，就去奔驰工作了。前段时间她还联系我了，说她的德国老板马上要来上海出差，看能不能带他在上海转转。”
“那你带他转转了吗？”曹琳问。
“没有啊。我那天刚好有事，她后面也找到别的人了。”黄凡说。
“那个陈菁也还在德国，但经常来问我，到底值不值得回国？”曹琳说。
“她好纠结啊。好几年前她就问过我两三次这个问题了，当时说有个国内猎头给她打了电话，在国内有家德企在招人，有个机会。她在留着德国以及回国之间做不断做比较。其实我就跟她说，还是看你自己想过怎么样的生活，国外比较安稳、轻松，但也比较枯燥，国内压力比较大，但东西好吃，毕竟是自己熟悉的地方，更有乐趣。觉得自己喜欢哪种生活，就进行选择。再后面她估计也觉得问多了自己不好意思，就没再来找我聊了。”黄凡说。
“她最近被一个男的伤了，经常打电话向我哭诉。”曹琳边吃边说。
“又被伤了？你之前不跟我说，她有个已婚的德国老板，为了她还差点要离婚了吗？是那个吗？”黄凡诧异地问。
“不是。不过当时她也不是当小三，就是那个德国老板很喜欢她，她也很困扰，后面她就选择离职了。她就是长得很招外国人喜欢的那种，但这次这个男的是个中国人。”曹琳说。
“噢，原来。”黄凡说。
“她的感情故事还是蛮多的，跟你差不多。”曹琳笑着说。
“那就八卦八卦。”邵迪在旁边说。
“今晚都讲不完，不讲她了。我的广东老乡陈妍妍有点惨，她当时回国后相亲，跟一个搞金融的结了婚，生了个女儿。她老公对她不好，好像经常骂她。我上次回老家，很碰巧在路上碰到她，感觉她都有点蓬头垢面的。跟她说话，觉得她神智不大清楚，老是心不在焉的那种感觉。可能是因为这样，她就把所有的情感寄托在她女儿身上，看她发的所有朋友圈都是关于她女儿，而且配的文字就感觉女儿是她唯一的依靠。”曹琳有点惋惜地说。
“是很惨，很可惜啊。我大学的时候还有点喜欢她，还想追她，但她没多久就跟杨靖在一起了。”
“你喜欢过她？怎么都没听你说过！”曹琳惊讶地说，一旁的邵迪也做出诧异的表情。
“其实也没多久，后面她有男朋友就没了，就没再提了。”黄凡笑着说。
“那你现在什么状态？”曹琳问。
“我啊？我现在在追一个女孩。”
“你现在怎么还有能量谈恋爱？恋爱这东西好像已经从我的生活消失了，我现在就只想着工作，赚钱。”曹琳摇摇头说，邵迪做出怪异的表情看了她一眼。
“我可能有病吧。其实我这次来宁波，除了出差，更重要是来看她表演的。”黄凡微笑着说。
“她表演什么呢?"曹琳问。
“舞台剧《红楼梦。”黄凡回答。
“哦。我们有时会带小孩去看看表演。”曹琳说。
“带小孩看看蛮好的。”黄凡说。
接着他们又一起回忆回忆过往时光，八卦八卦，到了差不多9点钟的时候，因为要照顾小孩，曹琳和邵迪就得回家了。黄凡跟他们分别相拥而别。
时间还早，黄凡就找了家音乐酒吧，进去喝喝酒听听音乐，他在朋友圈发了个歌手唱歌的视频。有个女同事汪梦很快就评论：“哇，是TJHs啊，羡慕。”
黄凡觉得最近汪梦有点奇怪，前两天一群同事在黄山开会的时候，她老是会找话题跟他聊天。以前他发朋友圈，汪梦从来不点赞和评论的，最近他发的朋友圈，汪梦条条点赞评论。他好像嗅到了点什么。虽然他对汪梦没什么感觉，但内心难免还是有点高兴的。
“上海也有，还不，可以去听听。”黄凡回复。
“自己一个人不大想去。”过了一会汪梦回复。
黄凡只回复了一个憨笑的表情。
差不多12点的时候，他打车回酒店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