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拼!”祖大寿重重的一咬牙,脸色坚定无比:“这次咱们三人死守沧州,一定可以给阉狗造成极大的损害,让阉狗在沧州城下折戟沉沙,死伤惨重!”“要让阉狗知道,咱们幽燕可不是好惹的!”“中原大战虽然我们打败了,但是他阉狗想要拿下幽燕,那也不是轻而易举的事!”祖大寿愤怒的紧咬牙关:“燕王已经答应了,如果我们三个可以守住沧景,那我们就是新任的沧景节度使和节度副使!”“到时候我们便可以当沧景的土皇帝,把沧景的地盘传给子孙后代!”“更可以拥有听自己话的专属部队!”祖大寿严肃无比的看着李如松和朱忠:“一旦沧州失守,我们便没了地盘,那就需要悲催的寄人篱下了!”“若是投降阉狗,那更是需要当一个提线木偶的,生死彻底操控于阉狗之手了!”“所以,请两位和我同心协力,共同抵御阉狗,击败阉狗!”“守住沧景!”说着,祖大寿直接伸出了手;“拥有地盘和军队,不管什么时候,那说话都有底气。”“而没有了地盘和军队,上面想要杀我们,那可真就是一句话的事了!”“他们不会有什么顾忌了!”祖大寿苦涩叹息:“而拥有地盘,上面在意图谋害我们时,会犹豫考虑。而我们自己,起码也不用坐以待毙,还有一战之力!”“我是宁愿战死,也绝不愿意被人像杀猪宰羊一般的,圈养而死!”“我赞同,大大的赞同!”朱忠立刻伸出手,和祖大寿的手叠在了一起:“没什么好说的,不就是一条命嘛,和阉狗拼到底!”“人死卵朝天,不死万万年!”“战!”李如松也是脸色坚定无比的,把手和祖大寿与朱忠叠在了一起:“沧州城墙高大,不管敌人有多少人围城,我们都有一战之力!”“更何况沧州还有十万精兵,只要打几场胜仗的提起士气,再加上燕王的来援,那就一定可以守住!”“说的好啊!”听到李如松和朱忠的话,祖大寿顿时笑了:“我们兄弟,一定可以兄弟齐心,其利断金!”“一定可以击败该死的阉狗,让阉狗在沧州城下,折戟沉沙!”“战!”“杀!”“和阉狗拼了!”随着三声怒吼,祖大寿和李如松以及朱忠,便彻底达成共识的,决定死守沧州的,和林逸晨战斗到底!为了个人的利益,为了当土皇帝的前景,所以他们是甘愿用自己的性命,用沧州十万士兵和几十万老百姓的性命,彻底的赌一把!……与此同时,博州的房间内。“现在满意了?”从浴室走出的沈慧慧,神色复杂的,嫌弃而又无语的看着林逸晨:“你真是个无耻阉狗,我从未见过你这样的恶心人!”“我要怀孕了,那该怎么办!?”想起刚才不听自己话,非要欺负自己的林逸晨,沈慧慧便十分无语:“你真是个混蛋,你害死我了!”“我真想一刀捅死你!”捂着自己的小肚子,沈慧慧此刻真是心情奔溃,十分郁闷。因为她也不知道,她到底会不会怀孕!“怀孕就生下来吧!”林逸晨却是无所谓的微微耸肩:“本总管好歹是堂堂大内总管,是大业的实际掌控者,本总管还能养不起一个娃?”“所以无需担忧!”“咱们的孩子,未来可以接受最好的教育,可以享受优越的生活。”林逸晨笑道:“他要是有天赋,完全可以成为响当当的武者高手!”“没天赋的话,我也可以给他封个王,让他平安喜乐的当一个富家稳,悠闲的度过一生。”“这不挺好?”林逸晨笑道:“所以啊,你就好好的养胎生下来,无需太过担忧!”“你闭嘴啊!”沈慧慧越发愤怒无语的瞪着林逸晨:“你是我的杀父和杀兄仇人,我岂能给你这么一个仇人生孩子!?”“这样待我百年之后,我有什么资格去见我父亲和我兄长!?”“你个无耻阉狗,我只想让你快些死!”“这有啥不能见的?”林逸晨微微耸肩:“杀人者人恒杀之,他们非要
自己找我麻烦的杀我,所以我反杀了他们,这于情于理都没有任何问题!”“总不能说他们可以杀我,我却不能杀他们吧?”林逸晨十分无语的看着沈慧慧:“他们自己技不如人的被杀,只能说是活该,可怨不得我,也怪不了你!”“在武者界,每天都会死很多人。”“这很正常!”“闭嘴!”沈慧慧没好气的狠狠一瞪林逸晨:“我不想听你的歪门邪道,你个无耻的阉狗,你就会骗人!”“你明明答应不那样的,哼!”沈慧慧狠狠的剜了林逸晨一眼:“早知道你要这样,我绝对不会给你!”“我就不该心软!”“我这不身中剧毒,所以对自己的身体的掌控力,不如之前。”林逸晨只能尴尬回答:“我本意也是不想的,但我中毒了,我也没办法啊!”“而且这还是你给我下的毒!”虽然就是故意的,但林逸晨却仍旧装作无辜的说道:“为此,你不能怪我啊!”“无耻!”沈慧慧只能没好气的掐了林逸晨一下:“奇怪了,都过了这么久了,你怎么还不死!?”“是这毒效果不行?”“可能因为我是圣境高阶高手,所以这毒发作的有些慢吧。”看着狐疑的沈慧慧,眼珠一转的林逸晨,便决定再逗她一下:“不过马上了,现在的毒已经发作到我的脖颈了,我马上就不可以说话了。”“我要去投胎转世了!”“如果可以,那一定要身下我们的孩子啊,这是我们爱情的结晶!”林逸晨哀求的,拉住了沈慧慧的手:“一定!”“我,我——”沈慧慧俏脸僵硬,瞬间愣着的不知该如何回答了。“求你了。”林逸晨泪眼婆娑的看着沈慧慧。“好吧。”沈慧慧最终还是心软的点了点头。“你真好。”奸计得逞的林逸晨笑了笑,然后突然就脑袋一歪的嘴角溢血:“噗,毒发了。”“啊,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