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吴良眼里，楚子曼任何时候都表现的温吞吞的架势，很少和人去挣些什么。
然而这一次，楚子曼跳了出来。
萨斯期间，吴良以好一世的名义，并用一亿现金玩了一手p2p，捣腾了二十多亿的口罩。
银行、好一世、保理公司三者之间，二十亿转起来，除了好一世填平窟窿之外，另外两家都是10的盈利，而p2p项目，几乎每周都会周转一次，在短短三个月的时间挣了两个亿，这份买卖在天朝也不多见。
楚子曼作为好一世对外的副董事长，她有这个资格来质疑商行——总不至于我连马芸都不如吧！
楚子曼一发飙，张达阳就有些坐蜡，当初，蔡虫信给他说这个项目的时候，他是支持的，然而，他仅仅只是二把手，副的，他也串联了公司其余几位董事，苦口婆心的分析其利弊，这才给项目做成功，从这一点上来讲，张达阳算是送了个天大的人情出去。
不过，后续的发展让张达阳也有些意外，这钱转的实在太快了，他的收益也在急剧增加，关键是，熟悉内情的他知道面前的这美艳女子并不是为了一己之私，而是为了大义，他在感动的同时也是极为钦佩。
那么，在他看来，他依靠手里的权力做了一个p2p项目，这么一点点的小人情实在是难以启齿。
等到项目结束，他还想继续做p2p的项目被楚子曼义正言辞的拒绝，这让他也明白楚子曼懂得急流勇退，至少一个稳重是跑不了的，她的商业才华也初见端倪。
虽然，蔡虫信才是他们三方的实际联络人，但是这并不妨碍他对楚子曼有着很深刻的认知。
眼下，楚子曼的质疑真的让他脸上如同火烧，张达阳有心找个借口吧，可是实在难以启齿，沉寂了片刻之后，终于还是长叹一口气，“董事带个副，放气都不响啊！”
吴良搞不清楚他这是不是推脱之词，提出了自己的疑惑，“蔡董事长是46年的吧？”
这话就有些诛心了，58岁了，手里还握着那么大的权力干啥，安安稳稳退休，给后进者腾条路不好吗？
万一遇到个心气不够的，捅个软刀子，那就太不值了。
吴良这话张达阳懂，但是他真心不敢随意接话，正职副职之间矛盾积深由来已久，明面上得保持班子的和谐，所以，他也只是讪讪的笑笑，“嗯，是的！”
吴良没有把握说服蔡晖明，毕竟不认识，谈论的又是这么敏感的事情。
张达阳不吱声，给吴良险些憋出内伤，他看了看蔡虫信，问，“早上马芸说的有变故？”
蔡虫信也纳闷，他也就是晚了几天答复，原本许诺给阿里的股份就没了？
吴良记的很清楚，他甚至于想代替吴良持股，百分之十都是有可能的，然而现在，他也搞不明白到底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很显然，张达明似乎是有难言之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