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挣扎,可已经陷入了他的桎梏。琉璃彩窗的剪影让人眩晕。江成璟觉得她不该施以粉黛,那样才更纯,更美。“这可由不得你。”江成璟禁锢着她,逼她臣服于淫威之下。她像一支含水绽放的百合,不该如此美丽,却又插在程子枫那个窝囊废身上。他贪婪地探寻着。花香四溢如腻在身体里一般,让人着迷。身影起伏间,藤椅吱吱作响。“云舒——”院子里的声音还在。他怎么还没走?江成璟故意用力,她一个晃神,喉底溢出一声嘤咛。又连忙咬紧嘴唇。他笑:“喊啊,刚才不是还义正言辞?”她一忍再忍,哪里还敢发出半点响动。江成璟完全掌握了主动:“海云舒,你就是欠收拾。”她脚下一软,不小心碰翻了地上的花盆。这一碰不要紧,声音立刻引起了程子枫的注意。静谧的庭院,他看着门锁紧闭的花房,内心狐疑,不禁向这边走来。“云舒?你在吗?”他捞起她花枝乱颤的身体,逼她往窗边挪了几步,亲吻她软糯的耳垂。脚步声越来越近,海云舒感觉心已提到了嗓子眼。程子枫喊住了一个小厮:“去把钥匙找来。”不要啊……海云舒紧张得发抖,内心祈祷着。她不敢想这扇门被打开的后果。于江成璟来说,或许只是一段风流往事,今后让人议论起来,也只不过是一桩茶余饭后的谈资。可对于她来讲……不可,她怎样都无所谓,但是琮儿,她绝不能让琮儿蒙羞。屈于他的攻势,她终于缴械:“王爷,求你……”他却不停:“求我什么?”她委屈的不知该说什么,眼底浮出的泪意让人怜惜。“求你……放了我吧……”要不要这么轻易地放过她?谁让她总这么不听话。跟那个窝囊废在他面前耀武扬威的。程子枫疑心越来越重。他耳朵贴在门上,只听得花房里面有动静,却不知道是什么动静。小厮很快就把钥匙送来了。程子枫迫不及待地要打开,可手上一顿,脑袋里闪过一种不祥的预感。他把小厮支走了。“去院子外面呆着,没有我的吩咐,谁也不准进来。”见院中已无他人,程子枫最终心一横,开锁推门。千想万想,他也没想到,江成璟会在里面。程子枫愣了半晌,才想起跪拜行礼:“下官参见摄政王。”江成璟躺在藤椅上,半身搭着一张毯子,正闭目凝神,只是鼻腔里“嗯”了一声,没立刻叫他起来。程子枫环视四周,并无他人,更无异常。他还是费解,只能小心翼翼地试探:“王爷怎么会在这儿?”江成璟撩起眼皮:“不行吗?”“不,”程子枫连忙解释:“下官是怕府里粗使的下人不懂事,怠慢了王爷。”“本王是瞧着人多心烦,找个地方躲清静。”“王爷慧眼,侯府上下,属这花房清静了。”“这里,是不错。”不知程子枫是不是故意的,说道:“这里的花花草草,陈列摆设,都是拙荆的手笔。”江成璟才不怯他谈及海云舒。兜什么圈子?直接说:“那你娘子的品味挺和本王的胃口。”程子枫吃了口瘪,脸涨得有些红,可又不敢发作。他瞧着江成璟腿上的毯子,盖得如此不合时宜,问:“王爷是冷吗?”花房可是四季恒温,一向最暖和的。江成璟悠悠道:“不冷,就是有点虚。”程子枫尴尬:“王爷说笑了。”瞧他一直盯着毯子看,生怕江成璟索性起身,兜着毯子扔到他脸上。“找你家娘子呢?”“王爷怎么知道?”“你满院子瞎嚷嚷,吵得本王睡的兴致都没了。”程
子枫忙赔罪:“下官该死,下官该死。”“她去后院儿了。”“王爷看见了?”他修长的十指交叉搁在腹上:“算是见了。”“王爷似乎和拙荆很熟?”想到海云舒和江成璟是旧相识,想到白师师口中,他俩不清不楚的关系,程子枫有点窝火。“算是世交。”“既然如此,还请王爷务必赏脸,留下来多喝几杯。”江成璟只笑不语。程子枫又道:“为了下官的事,想必我家娘子也给摄政王添了不少麻烦。我深知她为人,是最单纯不过的了,若说错什么话,做错什么事,还请王爷网开一面,一切有我这个做丈夫的承担。”还是个痴情种?担?他拿什么担?江成璟闲话一问:“怎么,她在你面前很单纯吗?”程子枫半晌不知如何回答。江成璟拍拍他的肩:“程侯,以后还是少躲在女人后面捡便宜。”程子枫拳头握得骨节发白。“去吧,本王要再歇歇。”程子枫隐恨:“那下官就不打扰了。”等支走了程子枫,江成璟坐回藤椅。海云舒才慢慢从地窖里探出头。这个地窖本是用来藏酒的。海云舒不胜酒力,却总爱贪杯,程子枫为此吵过她多回。后来她就想了这么一招,在花房挖了个地窖,地方不大,却也能藏十几坛好酒。这里平时没什么人来,她闲来无聊就挖两坛,自得其乐。“出来吧。”江成璟说。他像是在看杂耍。见程子枫确已走了,海云舒才敢出来,身体虽疲惫,可心里如释重负。他说:“你那点胆子,都用本王身上了。”她哪能跟他比。未婚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