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大了,到底管不住。
陆母叹了口气,“你如果能和晚意结好,我肯定乐意看到,就像你说的,别活成我和你父亲的模样。”
“结婚到底要找个称心如意的人,不然到头来还是空享一场乐,最后落得一场空,人前光彩人后落寞。”
陆母走后,陆怀湛坐着久久未动,点了烟抽了起来。
地上落了一地烟头。
叶榆下楼时,他背对着光,模样隐晦暗沉,双腿交叠,单手搭在沙发侧,修长的手指夹着根烟,燃着猩红的光。
注意到脚步声,陆怀湛侧头,朝她招招手,“过来。”
客厅现在被他弄得几乎烟雾缭绕,叶榆不喜欢,但当替身要有替身的自觉。
不吵不闹,乖乖听话,金主爸爸说什么就是什么。
她走过去,还未坐下,男人拉着她的手腕一个用力,叶榆跌坐在他腿上。
努力做到心平气和,刚要张口问金主有什么事。
陆怀湛按着她的脖颈下压,唇被堵住,鼻腔间涌入一股呛人的烟味,唇舌追逐。
叶榆死死抓着他的衬衫衣领,身子泛软,最终败下阵来。
一吻过后,男人将她按趴在怀里,叶榆面若桃李,气吐芳兰,浅浅喘气。
男人冷硬的侧脸映入眼中。
叶榆觉得他肯定是心情不好。
难道是正主发现了她的存在?
情人,金主,替身,还有个正主大小姐。
该踩的不该踩的雷她都踩了,在道德的边缘反复跳跃。
想到自己为学生服务的老师身份,叶榆有些良心不安,弱弱伸出手指戳戳陆怀湛的胳膊,小声商量,“情人可以,能不能别让我做小三,有违道德和师德,我干不来。”
心情阴翳的陆怀湛低头看怀里的人,面颊粉嫩,秋眸盈盈,含着水光。
再结合她小心翼翼的话,陆怀湛有些被气笑了。
“我什么时候说你是情人了?”
那就是小三。
叶榆想着。
她继续和人打商量,颇有种劝人回头是岸的感觉,“就是我都听你的,但是你别脚踏两只船,你要是有女朋友了,就别找我,咱们暂时断联。”
眼见陆怀湛神情愈发不对,叶榆比了小拇指一小截,“我就说暂时,暂时而已,脚踏两只船是不对的,就是等你什么时候分手了再来找我。”
陆怀湛真想撬开她的脑袋瓜里看看里面装的是不是混凝土。
也是,从他们第一次见面开始,她就是个傻的没脑子的。
“脚踏两只船,你是在说你自己?”陆怀湛冷笑一声,“等你把另一只船踹到国外再回来和我掰扯小三和情人的问题。”
他把她推到沙发上,站起身理了理身上被她抓皱的衬衫。
缓声道:“我可不像你那么没品。”
说完,他上楼。
躺在沙发上的叶榆一脸懵逼。
他说她没品。
他居然说她没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