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越是这般摇着屁股挣扎,便越发像是主动摇尾吞吃肉棒,仇骁扣住少年腰肢,将剩在外面的三分之一肉棒寸寸顶入,深得瞬间将少年本该平坦的小腹顶出肉棒的可怖轮廓,这个新奇的认知让仇骁兴奋。
“真可怜,都被我干穿了。”说着他抽出半截肉棒,又狠狠撞入,撞得小梨儿尖叫颤抖,呜咽着哭颤求饶,“不要了,不要了,求求公子不要了呜……”
“咬得那么紧,还说不要,跟我玩欲拒还迎?”他拍了一下少年屁股,“腿张开点。”
小梨儿脸贴着门板,对方从后环着他,按着他的腰,他撑在地面的双腿发软,只微微张开些,便被钳住腰肢往上提,令他足尖点地,几乎法站稳,他带着哭腔的声音委屈又勾人,“公子轻点,轻点唔……太深了,吃不下了,吃不下了唔……”
“叫什么名字?”仇骁将肉棒深深撞干进去,不依不饶的问他,“哪家馆的?”
少年实在可口,仇骁有意多弄一段时间,但不想少年可怜兮兮的哭着,就是不告诉他来历。
仇骁不悦,肏得狠了几分,撞得又深又快,肏得怀中少年颤着攀上高潮,流水喷精,他一摸就是一手的精水,他将精水抹在少年脸上,“骚死了。”
他冷哼一声,“就算你不说,翻遍这盛京,小爷我能将你翻出来,到时可别怪我情。”
小梨儿被口中手指搅弄得口津淋漓,压着他的公子这般说,他越发害怕了,但他不愿给主子找麻烦,他颤声说:“小……小云儿……”
“奴……奴才小云儿,公子饶了我罢唔……太深了,小云儿要坏掉了唔……”
仇骁逼问出了名字,继续问他哪家馆,却不想怀中少年左顾他言,就是不说,他心底不快,他是盛京小霸王,父兄皆是朝中大将,自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何曾这般费力过。
一个小倌,能入他眼便是祖上烧了高香,还这般不识抬举。仇骁心底不悦,胯下动作便没了轻重,次次撞干进深处,肏得小梨儿快要昏晕过去。
穴道中的肉棒实在是太大,虽然穴道中的淫水渐多后顺畅了许多,但小梨儿仍没有完全适应这般可怖阳具的抽插操干,肉棒上虬结的青筋像树藤一样摩擦着娇嫩穴肉,环在腰上的粗壮手臂完全将他从地面提了起来,他脚掌离地,没了支撑,只能贴在门板和身后小霸王之间,被肏得呻吟断续,哭得可怜又淫荡,“公子唔啊……公子慢点,慢点唔啊……”
他泪如雨下,漂亮的脸蛋在黑暗中浮上一层泪光,压在他身上的人像一座山一样将他固在原地法动弹。
正当小梨儿被肏得快要失去意识时,前方小路忽然传来熟悉的交谈声,小梨儿眸子睁大,紧张得穴道收紧,夹得仇骁闷哼出声,大掌“啪啪”拍打少年两瓣臀肉,“放松,没人敢来搅小爷我的好事。”
小梨儿透过门缝,看到主子与方才屋子里的公子并肩前行,主子微微侧脸,听少年说话。
忽然,他像是听到了什么般,蹙眉向杂草丛生的废弃学舍扫了一圈,眉眼间带着隐隐厌恶,催促身边少年快步离开。
小梨儿满身力量一下泄了,他浑身发软的往下滑,被仇骁捞进怀里,他压在漂亮少年耳边吮舔,鹰似的眼睛在昏暗中盯着少年失魂落魄的侧脸,“怎么?难不成是苏沂安招的你?最看不惯他那副清高的样子,一个江南小户子,还想尚公主?装死了,原来私下里好走后门啊。”
“不……不是……”小梨儿含着他的手指,讨好地吮舔,他垂下眼睫,小声说,“是东厢的公子唔啊……我,我迷路了唔轻点,太快了公子啊啊啊——”
“公子的阳具太大,小梨……小云儿要被肏坏了轻点呜啊……”小梨儿害怕他给主子招惹麻烦,哭颤着摇屁股求欢,将穴道中粗长的大肉棒深深吞吃进穴道中,他伺候习惯了主子,自然知晓怎么能伺候好男人胯下阳具,一时将仇骁勾得没了心思关注其他,直接将少年抱起狠狠盯钉在鸡巴上肏,“操死你,骚死了。”
他整根肉棒抽出又狠狠撞入,肏得小梨儿崩溃颤抖,哭得快要昏晕过去。
“啪啪啪”的皮肉拍打声响彻人学舍,不知什么时候,仇骁嫌屋子里黑暗,将小梨儿抱到了月光下,他随手往杂草堆里铺了件外袍,直接将少年压上去,强迫少年跪伏在地,翘着丰腴屁股承受他的操干。
少年的衣裳被他推至胸前,这般高高翘着屁股跪伏在地的姿势,使得少年张着赤裸双腿,露出纤腰腴臀,淫荡诱人。
小梨儿被肏得射了又射,随着时间过去,粗长肉棒带来的痛感渐渐变成快感,那肉棒粗长将他撑满,满穴的淫水随着抽插发出淫荡水声。
小梨儿呜呜咽咽的哭着,快感虽阵阵将他填满,但露天席地瞎,尤其是主子方才才从面前小路离开,这让他十分害怕,害怕会被回来的主子看到这幅他被人压在身下操干的淫态。
他神经紧绷,快感在害怕的刺激下连续攀上极致巅峰,性器颤颤巍巍的翘着已经没有精液可射,只能可怜兮兮流水,他觉得自己快要被肏化掉了,伏在垫在草丛中的外袍上,软成一滩春水,只能呜咽着摇着屁股吞吃肉棒。
可身后的公子不仅壮得像一头牛,连胯下粗壮肉棒也像一头牛一样永不知停歇,肏了他许久也没有要射精的迹象,让小梨儿有种自己要被肏坏的觉。
正当小梨儿受不了的想要逃走时,身后高大公子忽然沉甸甸地压下来,直将他压倒。
下一秒,压在他身上的人被翻开,小梨儿颤颤回眸,云凡握着带血的石头,满脸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