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淮书本来以为这样会激怒许未予,没想到许未予异常镇定的把穴里的钱拿出来,清点了一番之后看着周淮书说“不是说十万一次吗?那剩下的呢?”
周淮书震惊于许未予的转变,按理说照他之前那种性子被强奸再加上言语挑衅自己绝对见不到明天的太阳,而如今许未予却在这里跟他认真的讨论钱“说你是卖的还真没有说,剩下的会打你卡上的,你就放心吧。”
许未予之所以心态这么平和并不是接受了自己被人操了这件事,而是不要白不要,他不能白白被人作弄,再说他现在是急需钱的时候。
周淮书看着许未予呆愣的眼神,再看看对方身上被自己作弄的青青紫紫的痕迹,他觉得许未予果然还是这副样子看起来更顺眼,于是他又追加了一个条件“既然都出来卖了,那在床上乖一点,别跟个木头似的。”
许未予没有说话,他知道自己根本就没有选择的权利,一切都是他的报应,之前有钱的时候是他欺负别人,现在没钱了一切都颠倒过来了,变成了别人欺负他。
因为许未予没有反应,周淮书也不再说那些刻薄的话,一时间房间里变的异常安静,静的就连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到。
突然一阵敲门声打断了安静的氛围,敲了三声之后门就从外面打开了,许未予和周淮书同时朝门口看去,许未予此时还是赤身裸体,他以为是哪个不长眼的服务员进来了,只好用床单暂时裹住了身体。
来人却不是服务员,而是早已改头换面的孙一鸣。许未予看着站在门口的人感觉有点眼熟,但他又不记得在哪里见过这号人物,按理说长得好看的他都不会忘记,但这人显然是个例外。
“许未予,这是你高中时候欺负的最狠的孙同学,你不会忘了吧。”周淮书看到两个人对望的样子,说道。
在他印象中的孙一鸣是个阴沉的男生,总是带着眼镜,过长的刘海遮挡住眼睛,就连五官都看不太清,而眼前这个长相精致的男人怎么会是孙一鸣?
孙一鸣也有几年时间没有见过许未予了,没想到时隔两年又一次见面是在这样一个会所,而许未予就算极力想要用床单遮盖住身上的痕迹,还是法遮掉那蔓延住脖颈的吻痕,许未予刚刚才跟某人上完床,而且毫疑问的这个某人就是周淮书。
孙一鸣形容不出自己此刻的心情,他三步并作两步走到许未予跟前,然后猛的将遮盖住他身体的床单扯下来。
许未予想要抵抗,但奈何他之前被周淮书弄的满身是伤,还被结结实实的肏了一顿,说实话此刻的他一点力气也没有。
孙一鸣看着身上满是爱欲痕迹的许未予,轻笑了一声“没想到当初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许未予变成了一个人人都可以肏的婊子。”
孙一鸣死死压住许未予,用他那双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眼睛跟许未予对视“我可不像周淮书那么心慈手软,光是操你一顿难解我心头之恨。”
孙一鸣的眼睛在许未予身上扫视,从殷红的奶尖到结实的腹肌,再从结实的腹肌扫视到被精液糊住的下体,在看到许未予下体的一瞬间孙一鸣瞪大了眼睛,他用手指拨弄着那个小小的女穴“这是什么?”
孙一鸣压根也没想要许未予回答他这个问题,他开始自己探索起来,许未予那里被肏狠了,外翻的媚肉呈现一个熟红色,上面糊满了半干未干的精液,这样的景象非但没有把孙一鸣吓到,他反而奇迹般地有了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