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不像啊?我以为猫挠的呢,但细看不是刮的!”艾林打趣道:
“就是刮得,不信你去问木柔。”木丁酉嘴硬梗梗着脖子坚持道:
“是挠的吧!顾三姐挠的吧!”艾林慢悠悠道出实情:
“你咋知道的呢?那个犊子说得。嘴这么欠我揍死他。”木丁酉小脸涨的通红,恨恨的说道:
“我猜的!”
“你可真能白话,昨天黑灯瞎火的也没谁看着啊,我也给她们几个一顿揍,可是她们人太多得六七个人,让我干倒俩,到底谁跟你说的啊?”木丁酉刨根问底道:
艾林不想纠结这个问题,根女人打架输赢都是丢人的事,叉开话说道:
“七粮店道东新开一家台球厅,晚上咱去打啊!我请你。”
“行啊!放学咱把催民叫上。”
“他不能去吧!自从他和齐飞闹掰了后就和咱们向远。也不知道咋的了。”。
“嗯呢!我也感觉到了。那个齐飞那天揍他一顿,说话也太黑了,毕竟咱可是好朋友。”
这日下午放学后,艾林在前院和催民木丁酉几个同年级的同学在玩弹溜溜,弹溜溜的游戏规则很简单,挖一个溜溜大小的小坑,定一线,几人同发随离小坑近,谁就有权,溜溜进到小坑,打到谁的溜溜谁就出局。小石头正玩的尽兴。突然母亲喊他回家,这是很少有的情况。当听到母亲的呼喊,艾林只感觉心里咯噔一下,他脑中闪过一人——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