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锁院落,所有女客全部下来,清点人数。”
“去挨个房间搜。”
沈桑妤站在楼梯上搓了搓有些寒冷的手臂,看到几个侍卫抬着一位新娘走到院中,她扫了一眼发现正是拿金色令牌的姜姑娘。
她怀疑地看向一旁的上官浅,后者回以一个微笑,随即惊呼道。
“哎呀,姜姑娘一两个时辰前才同我与云姑娘在房间中喝茶呢,这是怎么了?”
一旁的云为衫也帮腔道,“对啊,我们喝完茶就回房休息了,姜姑娘怎么会…”
这晚的事情后使得在场的所有人都心底不安起来,女客院落中的新娘这几日个个提心吊胆不敢出门。
沈桑妤走出女客院落,一阵寒风吹过,路边的树上枝叶随风而掉落。
她踩在地上早已干枯的树叶上,正踱步前往医馆。
踏进医馆院落的那一刻,便看到了站在门口的两人,宫远徵正举刀指着上官浅。
“你是谁?”
上官浅被吓的身子微微轻颤,“上官浅。”
宫远徵眼神微暗,掩去眼底的潮涌。
“你来医馆做什么?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替我诊脉的周大夫说我体质偏寒,湿气郁结,我想来找一下他,看看有没有办法能治一下我这体质。”
宫远徵轻笑一声,“你就这么想被执刃选中?”
“现在不想了。”
宫远徵挑了挑眉,似是在等她继续说。
上官浅脸上堆起笑容,眸色中带着光,“我认为宫子羽根本不配当执刃,最有资格的应该是…宫二先生,宫尚角。”
宫远徵放下了手中的刀,嘴角挂着似有似的笑。
话音刚落,身后便传来的一个极度冰冷的声音。
“你很了解我吗?”
上官浅转头,对上了一双异常冰冷的眼睛,他孤身而立,一双鹰眸淡淡的看着她。
她回过神来,侧身半蹲,恭恭敬敬行礼,装作意的将腰间的玉佩展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