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不爽,望着还在睡梦中的姒夏。恶向胆边生。
她堵住了那抹还在说着她人名字的柔软。
感受到周沫的动作,姒夏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眼睛,翻身压在了周沫的身上。
未着寸缕的她跨坐在她小腹,不同平时的血红色的眼睛中瞳孔圆润,发出幽幽的光。
凉凉的小手抵在周沫的两个大团子下,笑容甜美而邪气,
不同于平常的温婉贤淑,整个人散发着惊人的妖媚。
但是周沫很快就知道,姒夏根本没有醒来,因为即使是这样,她的嘴里还是说着那个人的名字
“弥雪,要我。”
此刻姒夏的声音柔媚,酥麻入骨。
不同于平常的眼睛很美,宛如染血的白鸽。盯着那双眼睛,周沫有些失神。
现在的姒夏看起来是那么的娇媚柔弱,像是百合花瓣上的露水,
只要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出现,就会消失于风中。
一切的一切都是如此美丽,只可惜这一切的对象不是她周沫。
但是,她周沫又哪里不如那个人呢?十几年的陪伴难道还比不上一个中途失踪的人?
姒夏啊姒夏,你还真是欠收拾啊,看来不光是要让你的脑子记住我,还需要让你的身体记住我呢…
周沫注定是一个不太理性的却又十分纠结的人。
她出生于一个富裕且却不传统的家庭。父亲是一个十分成功的商业家,
母亲明面上是个级别特别高的军队文职人员,实际貌似另有供职。
周沫继承了母亲的美丽,人长得漂亮不说,家中还有钱有势。
在后来认识她的人眼里,她优雅、成绩优异、文体全能。
时时刻刻都保持着完美缺的形象,加上那平常那冰山一样的气质,一直是大家心目中当之愧的女神。
但是姒夏却了解她的小缺点。她喜欢喝酒,经常喝醉、睡相也很糟糕;
打游戏被队友坑了的时候会破口大骂;性情恶劣,喜欢戏弄人。
对于大部分人,她是冷漠的,是高高在上的,
但是对于姒夏,却总能有着昂扬热情,乍一看平淡如水,细细品味却能看到激情似火。
对她来说,姒夏是她的青梅,是她幼时的英雄,
是她后来处寻觅的白月光,也是现在决定相守一生的朱砂痣。
幼时的她,那时候,她家还不是如后来那般高远。
家庭也一直不是十分和睦,父亲还是个失意的小商人,母亲一天到晚见首不见尾,她随着外婆一起回到了外婆的老家生活。
父母两人加起来一年能见个两三次就已经不了,而她骤然来到了新的环境,也有些所适从和茫然措,
那年月,村里的小孩子们玩起来都是一群一群的,一个外来的小孩是很容易受欺负的,虽然也不是真的欺负,
但是有意意的隔阂也是难以避免的——
外来的小孩甚至都听不懂别的孩子在说什么,你让她们怎么玩到一起。
男孩和女孩那会也不是各玩各玩,基本上还是混在一起,难免会有些特别皮的去整些自己以为没什么,
实际上会给人带来巨大心理阴影事情用来捉弄她,
基本上都是些这么可爱的小萝莉弄哭了一定更更可爱的家伙。
年仅四岁,人生地不熟而且家里只有一个外婆的周沫,自然成为了他们的首选捉弄对象。
那会的村子里面有一条河,是后期开挖的,也不能叫河,这是大挑河时期留下的产物,应该叫做运粮渠
因为后期没什么作用了,已经不再和主脉贯通,时间一久岸边就有点松垮了,又在某天一群好事者来渠里面炸鱼,
也不知道这些人上了什么超规格的东西,反正自此以后渠边的某处就出现了一条三四米长,两米多深,一米多宽的垮塌,
由于不是处在什么关键位置,也就没有人去处理,
如此一段时间以后那里就成为了蛇虫鼠蚁的聚居地,断面上全是一个又一个的蛇洞。
那人村里几个皮的没边的小孩,将小周沫骗到了这个大坑的边上,
然后其中一个小孩就拿着那种可以打钢珠和塑料珠的玩具枪就这样指着小周沫,
那会的她哪见过这阵仗啊,被吓得一步一步的往后退,然后脚下一空,就倒了下去,
小周沫就这样两只手死死的抓住断壁边缘,双腿悬空挂在那里,
两米多你别说对于一个小女孩来,那现在就是换了不少大学生他也不敢往下跳啊,然后这一群死小孩不仅没有拉她,
还一边和她讲下面有蛇要抓紧不要掉下去之类的话一边哈哈大笑。
四岁的小女孩啊,看着周围一个个黑黑的洞口,
一边死死抓住一边哇哇大哭,听着她的哭声旁边几个笑的更加开心了,
松软的土壁怎么可能经得起这样的扒拉,不一会就开始垮塌,
为了不掉下去,她只能奋力伸出手去抓旁边为了划分田界而种出来的“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