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对着这个帅哥勾起撩人的笑意,却发现现在连嘴角也动不了。
“他的腺体现在发生了病变,数据极其不稳定。”
“可能需要切除,否则会导致腺体神经永久性损坏,然后偏瘫。”
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即便韩承羡现在不完全清醒,也能听懂他话里的严重性。
“愣着干嘛,你和他是什么关系?你能负责吗?赶紧通知他的家属过来签字,多耽误一分钟他就瘫了。”清冷的声音突然多了几分愠怒呵斥道。
“是,我知道了。”说完,脚步声渐渐跑远。
韩承羡躺在床上比煎熬,他的皮肤滚烫,眼角也被灼烧的通红,眼里是控制不住流出的生理泪水。
他觉得脖子仿佛有数根针管往下扎,疼的他想用手搓搓,可是他的手怎么也抬不起来。
他蜷缩在床上挣扎着,片刻时间汗水就已经浸透了衣服和头发。
忽然他感觉到一丝微凉,从头到脖子,被仔细擦拭着。只能听到头顶上的人说“放心,你死不了。”
“医生啊,怎么样了。”时远刚离开不到十分钟就扶着老太太快步走了进来。想来老太太应该原本就在来的路上。
进来时时远已经和老太太说过,只是事关重大,老太太还是要问仔细些。
林禹岩将重要的地方给老太太说一遍,并拿出来授权书,老太太心里知道轻重,听明白后,二话没说就签上了字。
林禹岩接过文件转身进了手术室,手术室门口的灯变成了红色。
“造孽呀,真是造孽呀”老太太在病房门口轻轻念叨,她实在没想到算计到最后竟然是这样的结果。
时远站在病房门口一言不发,紧盯着手术室门口,拳头紧紧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