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含怒火,狠狠地盯着嬴婴,她敢稍作疯狂,我绝对将她一枪毙命。她也许真的感觉到了神的力量了,这一分钟内发生的事都不让她理解,我从她眼里看到了胆怯。她一句话都没有交代,就匆匆和那三个女人用长戈抬着那个胖大受伤的女人乘木筏走了。智言在一直向上天祷告膜拜了很久。之后智言起身,对我说:“智慧神使,赢氏灾祸全为此等女人胡为所致。智叟与我等多次良言相劝,信奉祖宗、信奉天地。而不是信奉什么‘娲玛’。自从这些女人信奉‘娲玛’,神就降罪山谷,牝鸡司晨啊,先圣云:牝鸡无晨。牝鸡之晨,惟家之索。诚不欺我啊。”
智言引用的语出《尚书·牧誓》,意思就是母鸡是不会打鸣的,母鸡一旦打鸣,家境就要衰落了。古人比喻女人篡权乱世,人们认为此是凶祸之兆。我对母鸡是否打鸣一点兴趣都没有,只是请智言带话给赢母,敢再辱我,必让其化为齑粉,决不食言。
智言表示一定带到,就鞠身施礼,撑竹筏匆匆过湖去了。
老张枯坐在亭子台阶上,一脸的落寞。刘书宇早就跑回来了,低声安慰着他。宁馨儿却像只兴奋的鸟,唧唧咋咋和我说个不停。主要意思就是:小公鸡棒棒的。我走到老张身边,问他:“你干什么多此一举啊,昨天的布置都白费了。”
老张呜呜哭起来了,这老家伙很少有这种夸张表演的,实在让我惊奇:“我老了,真的没有年轻时生龙活虎、顶天立地的能耐了。前次在东岛,那个丑女偏偏找上了我,她长得那么难看,后面还胖。我就怎么努力都不够长了。她就把我的命根子扭了3圈,一脚把我踢在地上。我那次也是恨毒了她了,每天都幻想着用木柴捣烂了她。这次不知怎么就没忍住,做了那个动作。那家伙就是个白痴,哪懂得天地之威啊!”
我低声问刘书宇:“后面太胖怎么回事啊?”
刘书宇小声告诉我:“这里行周公之礼,都和猴子是一样的,但是又不许扶妇人身体,她们说扶了晦气,打猎时会被野猪咬死。那个女人后面太大,这里的男人都矮小,过去就是我们两个能对付一下,现在老张老了,力不从心了。”
我点头表示明白,没想到身边的八卦女耳音倒好,听了个明白:“就一个姿势,她们也不烦吗?”
我瞪了她一眼,对她说:“一个未婚妇女,听这些你不觉得害臊吗?”
宁馨儿被我的话,气的小脸绯红。狠狠地瞪回了几眼。拿着铲子就去劈柴了。
我对老张说:“老张,我们必须要防备啊。我怕赢母狗会急了跳墙。我们在这打了她的脸,她会担心自己地位不保的…你觉得她会不会铤而走险?。”
老张闻言,有了些精神,认真思索了几分钟。然后站起来,拍拍屁股后面的沙子说“这样,我去庄子里,找赢母解说一二,我们姿态柔软一点,送给她台阶下,看看她的说法,我们好再做准备,另外邹柔这两天就要生了,我也不放心,去看看她,我们只有这点自己人了,不相互关心,就恓惶了。”
我觉得也行,就是担心他的安全,毕竟刚刚才发生了激烈的冲突。他说无妨,山人自有妙计。,然后就架舟过湖而去了。
我请刘书宇将对岸所有的竹筏都带到这边,怕她们突然袭击,打我们措手不及。我开始做第二台床弩了,宁馨儿陪着我,给我打下手。这次很奇怪,她不再担心自己今后会怎么样了,会不会没饭吃,会不会去做神女,她紧抿着嘴,帮我修竹片。我心里一直对老张有警惕之心,他不在,我也敢漏出些法宝。旋开铲子把,从里面拿出了个钛金属喷头,包里拿出钛金属气泵,带上护目镜,水缸里放水,喷嘴上的水管扔进水缸。给泵加了电,试了几次喷嘴的出水强度,最后开始工作。当宁馨儿看到我用超高压水刀切割木头,就像刀切豆腐一样。终于哭出来了,“小公鸡,我担心死你了。现在我不怕了,你这个能像机关枪一样。”
“呵呵,我都不知道你是担心这个!我还以为你喜欢看我动手打架呢?”
我都没敢告诉她,高压水也就在一米之内威力巨大,出了一米也就划个口子,而且操作起来十分危险,很容易伤到自己,我也是怕来不及,才拿出来用的。这个按要求必须要安装在铣床上用的,我来不及做简易铣床,只好冒险用手操作,还好在我把开关放在了脚下,踩下一秒就停,绝不连续操作,杜绝失手。有这个效率高了十倍。我按预先画好的尺寸,把应加工部件都一次性加工好。这里危险,让宁馨儿和刘书宇一起去加工弩箭了。部件加工完成,我收了喷头。准备组装了。这时,宁馨儿和刘书宇走过来了,看起来一脸的莫名其妙。我连忙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