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现在去挖呢?”
老张和刘书宇面面相觑,老张喃喃地说“土豆小呗。”
“能吃吗?”
“能吃!”
“那还等什么!”宁馨儿已经再拆我的青龙偃月刀了。
趁着夜色,我们三个溜到对岸,带着两只竹筏,几只竹筐。先用夜视仪观察,又让大郎警戒。我开着头灯和刘书宇、宁心儿就开挖了,整整干了一夜啊,毁了几亩地。
还是宁馨儿厉害,连巨峰葡萄那么大的土豆都不放过,统统装进竹筐。最后竹筐上的土豆都冒尖了,她才罢手。也就是有外挂机甲,不然谁都抬不动。竹筐都上了筏子,刘书宇和宁心儿还在挖,我一看天都亮了,叫他们赶快走。又都双手捧着一堆,丢到了筏子上。然后过湖。老张看到了土豆呵呵直笑,“这怕有上千斤吧。”
“我估计一千五百斤,一只筏子都禁不住了,两只都满载。”刘书宇估计着。
“下一步去搞土,内蒙沙土地的土豆最有名,我们去搞点土,这个岛很大,我们搞出几亩地种土豆还是没问题的。”
老张笑了“卫星,不用去搞土的,这个岛下面就是土。”
“这个岛不是冲击岛吗?”
“不是,上面的沙子是人工覆盖的,这里过去也是土地的,我挖过,最多两尺下面就是土,还是好土啊。都是河泥的沉积。”
“哈哈,老天饿不死瞎家雀啊。”四个人一条狗在哈哈大笑。
之后我们三个去睡觉,派老张和大郎值班。到下午醒了,去吃饭。老张眉飞色舞给我们学说对面有女人发现我们刨了土豆,气的拿石头往湖里丢。还坐在地上大哭。可有意思了。我开始继续做弩床了,这次先做简易的铣床,来不及避讳老张了,我在铣床安装了高压水刀。老张看见了高压水刀,惊得嘴里可以放个大鸭蛋。
之后四天里,十分的平静,也没有人来找我们,我们现在有九门床弩了,岛的每侧安装两门,宁馨儿怕床弩守不住时被那些女人抢走,对付我们,提议下面放柴火,老张看了看说“毁了弩弦就行,她们做不出来如此坚韧的东西。”
老张总怕将来不够吃,就着急让我们翻沙子,准备种土豆。这个可累人了,好在机甲给力,我一个人干他们四个的(狗也用爪子刨土,干的比宁馨儿快),我还用的是纯木工具。宁馨儿抢走了我的铲子。就这样也就搞出了一亩地。老张再号召,三个人一条狗也都不动了。太累了,歇歇再干吧。
老张不愧是会洗脑啊:“春天种下秋天收,眼前存下将来有。”“一勤天下无难事,功夫不负苦心人。”“要吃饭,大家干,家里不养闲懒汉。”全是顺口溜啊,没办法,跟着他又干了一亩。我们累的趴窝,老张拖着受伤的屁股乐呵呵找阴凉地育种去了。
已经是战后第五天了,太平静了,这已经不正常了。不知为何,强烈的危机感袭上了我的心头。白天还好办,就怕晚上的偷袭。她们这么长时间不派人来交涉,我觉得极不正常。因为所知条件不够,也无法进行程序分析。我决定要扩充条件,晚上单独出去侦查。
和大家一说,宁馨儿死活不答应,非要和我一起去。我用机甲辅助电能奔跑,才让她知道,她和我去就是个累赘。她才不情愿的答应不去添乱。晚上九点,天已黑透,我就出发了。宁馨儿死活要在对岸等我,不得已老刘就变成陪同,我们三人乘竹筏轻轻划到对岸,我让他们在离岸边五十米等我,防止有人摸上来,被抓个正着。交代完一切,我潜入了黑暗里。
没敢走堤上,怕有人埋伏。就踩着庄稼地,带着夜视仪,距离大堤一百米。夜视仪有八倍放大功能,足够我监视大堤上的动静了。走了三四公里,听到前面几十米处有声音传来,是有人走动划过土豆秧苗的声音,我忙伏下了身子,夜视仪里仔细观看,竟然是一只半大的野猪。看着有七八十斤重,这可是好东西啊,我们都有太长时间没吃过猪肉了,我拿出了手枪,准备给他来两下子。可一想今晚的任务,还是吞了口水,继续前行,想着回来时仔细找找,如果有。就猎杀一只。肉可是最好的士气补充啊。我走动的声音惊动了刨土豆的野猪,一阵蔟簇声,向远处的林子跑去了。
我继续前行,远远地看见了大堤上有火光,好多的人抬着竹筏在行进,我大概数了一下,能有三十只竹筏。这是要我们死的架势啊。我拿出了对讲机,虽然远,我也没敢说话。有节奏的弹了三下对讲机,很快对讲机传回了两次敲击。他们都收到信息了,我俯下了身子,悄悄的撤离,离得远了,就开了电,快速的跑起来。用了这个,跑动速度可以媲美公路自行车。五六公里,用时不到十分钟我就回来了。对讲机提前告诉他们岸边接我,看到我回来,宁馨儿跑上了岸,拉着我就往竹筏上跑。在竹筏上,我用对讲机让老张码头会和,商议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