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儿,你的脚不方便,怎么也来了。”宁馨儿想赶走她。
“小娘子,我不敢单独和他们在一起的。你们要是有事,我在你们附近等你们。”好儿带着畏怯,小声对馨儿求告。
就是从不怕羞的宁馨儿这回也没辙了,我们一同进了林子。我们找到了张重给我的植物,我挖出了根。呵呵,果真是它。我们三人,搞了很多的茎和根。
“小娘子,不要让人知道小郎君是用这种植物染线的,卢家染坊的明黄秘方,只有嫡子知道,从前朝就是宫廷供奉,很为卢家赚钱的。”
完了,小财迷有了大财迷当秘书,臭味相投啊。我背的筐,底下是茜草根,上面不知道她们两个盖得什么东西。直接就回了船。我去舱底打开盖板,拿了一小块压舱石。馨儿的宝贝都埋在压舱石的下面,张重好些了,就被她安排到甲板去睡了。我睡底仓,帮她看着宝贝。
好儿,馨儿用斧子背面将草根敲烂,对偷看的张重恨得牙根直痒痒。
“明珠暗投啊!”张重感慨。
他是觉得馨儿从他手里拿过斧子,去砸草根,降低了神斧的逼格,才有此感慨。拿回斧子后,用衣服擦拭了枝液,提着斧子回前甲板睡觉去了。好儿将烂枝和汁水都放进大铜盆。我让宁馨儿打了一小竹筒葡萄酒来,好儿喝了一口,脸上的表情怪怪的,对我要将酒水的倒进枝液里的行为,坚决不能允许。
她双手攥着竹筒,拼命地摇着头。“您赏给奴婢吧!不要浪费如此的美酒。”
“啊呀,这是秘方啊,不用颜色会差不少呢。”
“哥哥,就是哄她玩,她不让就算了。”我是想用酒精多溶出颜色,这样的颜色更浓,不让就不让,小家子气,就是不如我的俞薇薇大气,生日礼物一送就是二十八万。
好在还有秘方,我将白钨根部的透明晶体刮下来很多,碾碎放入了枝液里。“哥哥,这是什么啊?”
我怀疑的上下审视她很久:“这是要传给我嫡子的,你为什么要知道啊?”
宁馨儿一拍肚子,对我说:“我是你嫡子的妈,我就该知道?”好儿在一旁偷笑。
“明矾!可以固色,颜色更鲜艳,不许告诉别人啊?”
宁馨儿骄傲的歪着头,对好儿说:“你这回可离不开我家了,你知道秘方了。以后就帮我推腰吧,不许帮俞姨娘推,那人据说屁股大,太沉不好推。”
好儿笑的像个掩嘴葫芦,忙对着馨儿献殷勤:“放心,小娘子,肯定不给她推。”两个老污婆,不可理喻。
宁馨儿觉得光染线费这么大力气不值得,就把那匹麻布也染了。为此在山里多呆了一天。那匹麻布干了,颜色稳定,因为是麻布所以颜色收敛,就好像哑光的漆面,很有高档感。
“姐姐,这真的是用茜草染得麻布吗?”
“是啊,妹妹。家里也用茜草染暗红色,怎么和这颜色差了如此的多啊?馨儿姐姐,你告诉我们吧?”
馨儿平时很宠这两姐妹的,但考虑到嫡子、秘方,就决定守口如瓶了。“可能是这里的茜草、水和其他的地方不同吧,我们就是敲打出枝液,就泡了布,然后就晾晒了。”
我心里说我从家带了的鸟粪漂白剂啊,宝石明矾的作用,水的温度,酸碱中和固色都被你忽略掉了。
二女的衣服实在是太破了,也想做衣服,馨儿真是个大方的人,立刻拿出了四块宝蓝色的缎子。我脸红的都没法看了,要是周边没人,我肯定要对宁馨儿家法伺候的,那上面曾有过我的子孙啊。你洗干净了,难道就不亏心了吗?
“我住宾馆,床单上是否有流氓男女睡过,我知道吗?我该背着被子、褥子去旅游,是吧?我男人的种,是给那两个倒霉女人添福气的,谁还敢挑拣,就让她光着好了。”宁馨儿愤愤的说。
“何必呢,你也需要床单。这次布也不缺。”我实在不明白她的想法。
“哥哥,桃源里的织物,都是那些笨女人织的,布的质量不如我们搞回来的好。而且我觉得这两姐妹都很有心计,她们其实都是流放之人,见不得光的。回到韦家,不过是藏在庄子里,孤老终生罢了。她们看着小,其实都十七八了。我要不是看的紧,早就钻你被窝了。”
“怎么会啊,老张带她们在外面两年,她们都没失身?”
“湿没湿身,你看见了。你以为女人都和我一样吗?好东西都留下来给你吃。我们的生活她们看见了,每天的三顿鱼肉。她们说在韦家也不能如此。况且她们认为你是修仙之人,你可以带她们鸡犬升天的!”
“馨儿,不要把人想那么坏!你宅斗看多了。看见女人就认为会爬我的床。我没那么优秀,就是你把我当成宝。”
宁馨儿皱皱眉,咋么咋么嘴,喃喃地说:“也是啊,那种破大概真的看多了。里的大家闺秀都能扮成针线婆子,去爬小郎君的床。太污了。我去给她们换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