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写写算算,干了好久。直到挺身站了起来。
“老公,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一下下,你在干什么了啦?”她嗲声嗲气的用台语腔问我。
“如果我们还在地球上的话,我们大概的位置就是曲靖。应该不会错。”
“我们在曲靖又怎么样呢?”她郑重起来。
“曲靖有100万人口。我们却什么也没看见。”
“我们会不会穿越到古代了,大叔!像重生小地主一样。”馨儿提出了她的看法,
我也是迷惑“应该不会吧!土豆是美洲的作物。中国明代后期才引种土豆,我记得在农业科学院看展览说还像是乾隆年间才开始大面具种植的。”
“那这里会不会是清朝、或者是明朝呢?哈哈,我穿越了,我要当东北节度使的夫人了,二品夫人哦!”
我的天啊,悟空在哪?快收了这妖精吧。
“明清云南情况我不是很了解,但有个好消息是我们下面这条河,可能通往广州,广州从汉代就是汉人统治。但河是否一定通往广州,这个我不确定。也许去越南、也许去缅甸。这个我们可以在路上修正判断。飞艇可以修好,我们的储备还够,但是我不保证飞艇会去哪,到了海上我们基本就交代了。如果做木筏,时间可能很久,我们的粮食储备不够,就要在这里储备食物,造船或者木筏。木筏好说,我在树林发现有麻,我们可以扎筏子。缺点就是不安全。我可以造船,缺钉子。除非找棵大树做独木舟”
“我在电视上看的,独木舟好像更危险的,好细好小的。”
“我要做的不会是那样的,但可能会费不少的时间。是三体结构。有时间我画给你看。”
宁馨儿耸了耸肩“反正我再也不坐飞艇了,在上面怕死人了。船你爱做多久就做多久,我觉得这里很不错的。小公鸡,我们在这里把孩子生下来再走好不好,就像张无忌他妈妈一样。省的你见到俞薇薇之后变心。你先在我这里放个人质,见到俞薇薇你敢变心,我就撕票。”
不和疯女人纠缠。我在附近砍了很多碗口粗的小树,开始给窝棚外修栅栏。既然暂时无法离开,这件事就变得非常重要。
中午宁馨儿把松露切了,土豆泥就松露。鸭子她坚持晚上吃。松露她吃了一个,非让我吃三个。我身上还有一个,让我这个最爱吃松露的人,吃起来都觉得不是味道。亏心的味道真的不好受啊。我决定明天再去挖,让她也吃个饱。
栅栏宁馨儿画的区域太大,我干了一天也就完成了三分之二。剩下的只好明天干了。
晚上,松茸炖的鸭子,味道好极了。就连不吃蘑菇的大郎都吃了鸭子屁股、鸭头、鸭架子。
今天太累了,躺在宁馨儿重新铺满干草的床上,本想看几眼书的我,不知何时就睡着了。可能是中午吃了太多的松露,竟然做起了春梦。我真的不知有多少年没做过此种梦了。好像俞薇薇开始和班长谈恋爱开始,我就只做和女人的噩梦了。
第二天,因为昨天太累,起来的有点晚。起来就看见宁馨儿的眼神怪怪的,这个女人经常怪怪的,没时间理她。
继续伐木修建围栏。好在上午就完成了。下午,又削尖很多鸡蛋粗的树枝,向外固定在栅栏上,到现在我们有了一个较安全的家了。修建围栏,让我们有了大量的燃料,我都堆到了废弃的窝棚上。我做这些时,宁馨儿一直再帮我,所有的横向固定,捆绑都是她做的。每天打水,做饭、净化水也都是她在做。
现在是盛夏,这里白天的气温也就20多度,感觉很舒服。晚上就很冷。宁馨儿提出做个鸭绒被,不然人总在睡袋里十分的不舒服,之前那只鸭子的毛她都留着了。鸭毛必须脱脂清洗才可以利用的,那是之后的问题。我们决定第二天去猎鸭,在山谷制硝时,副产品就是大量的盐。这个盐要食用,还必须再处理。
次日清晨,我和宁馨儿带上大郎去芦苇滩去了打猎。为防备意外,我穿上单兵支架,带上弩弓、手枪。宁馨儿带着工兵铲,腰里别着两颗小号竹筒弹,威风凛凛杀向了芦苇滩。
河的两岸,栖栖着几万只禽鸟,除了鸭子其它的我都不认识。宁馨儿更是把它们都命名为“肉”,会飞的肉。这些动物都很灵性,人一靠近就起飞逃走。可它们起飞的那一刻,正是我的期盼,在宁馨儿的大喊声中,我举弩射击。大郎叼回猎物。忙了一上午,我们有了二十三只鸭子或者大鸟。宁馨儿更是捡了一小筐鸭蛋。运鸭子让我跑了两趟,不是拿不动。是没带筐拿不了。
下午吃过饭,宁馨儿带着口罩,烫鸭子毛,那个酸爽啊。我带着口罩都被熏得脑仁疼。我将粗盐溶解为饱和溶液澄清,用防毒面具里的活性炭,过滤了两遍。溶液加热蒸发掉一半的水,放凉。盐析出了,过滤。剩余的溶液给宁馨儿腌咸鸭蛋用。析出的是雪白的精盐。这个应该没有鸟屎味了。
宁馨儿幽怨的看着我,她的身上已经臭不可闻了。她再和我自称姐姐的时候,我就叫她臭鸭子姐姐。宁馨儿留下了一盆鸭子内脏,在我的强烈要求下,才将鸭肠子处理掉。开始腌制鸭纸,晾干的鸭子,用盐搓摸,放在阴凉地里。
天都黑了,宁馨儿命令我去打水,烧水,她要洗澡。
离开山谷时,邹柔送了三个大铜盆。被宁馨儿嘲笑为抠门,他们自己用极薄的金盆,却送我们紫铜盆。其实这真的是错怪了邹柔,桃源河里盛产沙金,只要你有功夫,随便你淘金,没人管,金子在哪里没价值。可山谷就有一个铜的矿脉,他们还要用碳炼铜。铜器在哪里比金器结实耐用,也比金器更宝贵。这三个铜盆还不知道废了邹柔多少的心思,才搞得的。给我的时候就说是智叟答谢我赐下黄金种、小麦种。
现在三个盆,一个装了鸭子,一个用作烫鸭子毛。最后这个变洗澡盆了。烧好了水,垫着毛巾给宁馨儿端进了帐篷,又提了一桶凉水。
我钻出帐篷,开始做饭。主食我懒得做了,准备吃压缩饼干了。锅里装水,一袋麻椒鱼的料包,焯过水的鸭杂一起下锅开煮。
帐篷里的灯光照应下,映出了宁馨儿洗澡的剪影,身材太完美了。该凸的凸,该翘的翘。该瘦的地方还很瘦。两膝并拢时,大腿间还有两指的空隙。
我正好好看着皮影戏呢,大郎叫了起来,冲着黑暗里狂叫。“馨儿,快递给我夜视仪。”我冲里面喊道。“自己来拿!”我才不去呢,进去好让你调戏啊!我拔出手枪,紧盯着前方。我们这里不怕老虎野猪,可我怕豹子,那家伙窜的高,不见得我栅栏上的尖刺能对付他们的进攻啊。
远处,夜宿的鸭子飞起来了。宁馨儿裹着浴巾出来了,左手里拿着夜视仪,右手掐着浴巾的挽扣处。“小公鸡,是什么啊?”
“不知道”
我举起夜视仪仔细观看,很久有个动物迈着猫步,嘴里叼了只不大的鸟,悠闲的走出芦苇丛。身长一米左右,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它中途停下来,仔细的观察我们的营帐。肯定是对大郎的吼叫不满,之后依然迈着优美的猫步离开了。
“看清了吗?到底是什么?”
“不是豹子,就是大猫。太远看不清,看清楚了,我也不认识。”我不负责任的说。
“以后你出去必须带上我,不能独自出去。听见没有?”
我很感动她的关心,心里一下就暖暖的。
紧接着听她继续说道:“你要是出去了,豹子把我叼走了,我看你去哪找我这样漂亮的老婆,你会哭死在茅房的。”
晚上的卤鸭头、鸭脖、鸭胗、鸭心、鸭肝宁馨儿很喜欢,我可不喜欢她的吃相。也不换衣服,就裹着一条浴巾,吃卤货还不用筷子,翘着手指捏着吃,美其名曰:这是吃武汉鸭货的情调,我不懂。可你嘬手指的动作就色情了吧。狠狠地鄙视你。
晚上睡觉时,她让我和大郎去睡,原因就是我没洗澡,一身的臭鸭子味,和大郎一个味道,是臭鸭子弟弟。我一闻可不是吗,臭的我只打喷嚏,只好去大郎的床抱着温暖的大郎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