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稀罕呢!”老抠门咬着牙拒绝了。他还真怕自己输了。海臭嘴他们组防守的能力可是最强的,他们三个组员都一样,就是弩弓的射速快,射的准。最擅长打一枪换一个地方,让人防不胜防。
大家正在嘻嘻哈哈之间,土匪压了上来了。一群人拿着盾牌走在了最前面,由于盾牌的阻挡,我也看不清有多少人。
我们没有带床弩,这些土匪的盾牌都是大家伙,正面很难射穿。
“高达!抛射!”我给高达下了命令,将战场的指挥权交给了高达。
“穆匡测距,一百二十步开始抛射。全体都有,角度三,等我命令。”高达接过了指挥权,让全体进行战术准备。
“一百五十步!。。。。。。一百三十步。。。。。。一百二十步!”我教会了大家双眼测距法,穆匡的眼神最好,高达将测距的任务交给了他。
“射击!”高达一声大喝,二十多架弩弓一起发射了。因为大盾挡住了视线,我们无法得知土匪的损伤情况。
“射击!”间隔了七秒钟,高达再次大喊。嗡!羽箭就像起飞的蝗虫,打着旋飞向了高空,在最高点又掉头向斜下方落下。
土匪这次带来的盾牌可真是不少啊,看样子盾牌后面的土匪队伍并不长,土匪又前行了三十步后,我看见地上就躺着一个土匪,我们两次的抛射,战果可不怎么理想啊。
“九十步!”
土匪距离石桥越来越近了,小勺子开始紧张起来。
“姑父,这些盾牌我都没见过啊!我们山上只会用大木头做盾牌的。他们的盾牌看起来不重啊。”小勺子跑到了我的身边对我说道。他的力气小,又不会使用助力装置,射了一弩,就再也拉不开弩弓了。陈十八和他一样,拿着强弩干着急。
“他们拿的是军用盾牌。拓木上包着生牛皮,强弩也射不透的。”高达听到了小勺子的话,高声告诉我。
土匪距离我们八十步,队伍停了下来。
盾牌后面传出来土匪的喊叫声,这些土匪就像打了鸡血一般的嘶喊,声势还真的有点吓人。
紧接着,盾牌后面的土匪开始抛射弩箭,第一波箭雨就过来了。大家赶快躲在矮墙后面躲避。这些土匪竟然会三段式射击,箭雨是连绵不断,我的头盔上竟然也被敲了一记,可见土匪箭雨的密集程度。
“呵呵,人不少啊!我都被射了三箭了。”孙三在馨儿身前保护着馨儿,他用后背对着土匪站立着,所以挨的箭雨最多。
我们上次破掉敌人的乌龟阵是采用了火油弹,这次土匪接受了教训,他们的盾牌四个一组,一个横面上分成五组。我们就是采用火油弹攻击,怕是效果也不会太大。这次他们远离我们,采用弓箭对射。我可没本事将汽油瓶子丢到一百多米外。
“姑父怎么办啊?不行,我们也撤到码头,找条船回广州吧。”小勺子被我挡在身子下面,他听到周围叮叮当当落下的箭雨,感觉我们无法在此坚守了。
我之前是准备让敌人迫近了,再给土匪一次深刻的教训的,现在土匪就是在远处射箭,这些箭虽然没什么威胁,但是也让大家抬不起头来。
我不准备等了,抄起步枪,拉开枪栓推上子弹。我根本就不瞄准,抬枪就射。目标就是前面的大靶子,那二十张盾牌中的一张。
我的枪响后,一张盾牌向后倾倒,但马上又被敌人给立了起来。高达看见了人头刚想射击,盾牌就又被立了起来。盾牌后面有人在大呼小叫,看样子是受了伤了。
我拉开枪栓,子弹壳滑落下来。我再次塞入了子弹,推上了舱门。
步枪又响了,我这次瞄准了,瞄的还是那张盾牌。再次有人大叫,叫声比上次还要凄厉。
“小样吧,一层牛皮一层木头,还想挡住我的子弹,你们就做梦吧。”我轻声奚落这些以为是的土匪,继续快速退弹、上弹、射击。第三次射击的还是那张盾牌,盾牌终于倒了,露出了后面的几个土匪。
“射击!”高达这次抓住了机会,一声大喊,几只羽箭同时飞了出去,三个还站立着的土匪,一下子全倒下了。
这下土匪有些慌乱了,箭雨一下子就稀疏了起来。我开始如法炮制,开始射击第二张盾牌,土匪开始彻底混乱了,就像一群炸窝的蚂蜂,轰然四散奔逃。卫士们抓住机会,不等命令就开始自由射击,可惜的是土匪周围都是可以隐蔽的树木,除了五六个倒霉的土匪,其他的人都逃进了一旁的树林。
“呵呵,如此的不堪一击啊!”刘闯在大笑,他没想到短短的几分钟交手,曾经将镇兵杀的大败的土匪,就被我们给打散了。
土匪并没有星散,他们的人是我们的五倍,现在就躲在了对面的林子里面,大声咒骂我们。
“小郎!我带人冲一下吧?”萧让自告奋勇要带人冲击土匪。
“不行!我们的人都没有穿裙甲,出去肯定要吃亏的。我们的箭枝太少了,能守住这里就是胜利。”我的卫士出征,最大的能力就是携带两个基数箭矢,一个基数是二十根。不是我们周围有土匪射来的大量的箭矢吗?捡回来不是就能用了吗?答案是否定的,我们的弩弓结构复杂,需要特殊的弩箭才能使用。土匪的弩箭没有统一的规格,我们的弩弓上的机构根本就无法射出这些弩箭。之前高达指挥卫士们齐射了六轮,我们的弩箭消耗的太快了。
无论土匪如何的咒骂,我们就是不为所动。大家就坚守在桥头,老蔫司机狙击敢冒头的土匪,这家伙运气好,让他瞎猫碰上了死耗子,有两个夯货真让他给射中了,在林子里大喊大叫。
这次的土匪和上次不同,很有纪律性。土匪的指挥也是可圈可点。他们没有着急进攻,而是在伐木,看样子他们是想制造能抵御我步枪的器械。
趁着空闲时间,我派陈十八去码头搞船,我对广州城还是不放心,担心彩依那个傻女人不肯带着家人撤入城里。那女人生来就小气,对家里的瓶瓶罐罐爱惜的要命,我们刚建成的广州第一名楼,如果再被土匪给烧毁了,我怕彩依会吐血。
土匪里还真是有能人啊,短短的一个小时,竟然他们用独轮车改造出了三辆土坦克。这土坦克有两个轮子。车厢是用碗口粗的圆木釘成的,上面还蒙了打湿的棉被。
这下我的步枪也失去用处,这东西远距离只能用弩床才能对付。现在我们只能和土匪近战了,我们的强弩优势被弱化了。
三辆土坦克走的很慢,这东西不小,从正面看,我根本就无法判断有多少土匪躲在了车后。
随着土坦克的接近,卫士们不自主地开始紧张起来。之前还谈笑风声,现在却都表情严肃,大家对这些笨家伙还真没什么好办法。
“参谋长,我带两组人从侧翼过河,从两面夹击土匪吧?”刘闯自从学会了一点两面之后,对此战术就开始无限度地信赖。每次演习他都会排出这样的攻击队形。
“不行!河水太凉了,你们涉水过去,没一会就会冻僵的。”我坚决地否决了刘闯的战术,要知道失温立刻就能让人行动迟缓、意识不清。严重时还能让人休克甚至死亡。现在是下午三点,气温在十度以上。刘闯就觉得卫士们可以湿着身体战斗。那是他不懂科学,夏季都有人失温被冻死。我们的卫士可不是哪支铁血队伍,寒冷的冬季涉水向美国兵发起决死的冲锋。毕竟第四野战军古今中外就这么一支。这支军队的军魂是八一起义的那一刻就铸就的。
即使是萧让的强壮身体,他也抵抗不了失温。那天他落水后,也是第一时间上岸,到老乡家,用我给的玉佩换了一身的衣服。他到家时的湿衣服,是他跑回去时,身体出汗打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