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有冯大哥和三叔他们坐镇，凌云再放心不过了。
“呦，云子来了，这次还多亏了云子送来的邀请函，不然就以那些青城本地企业对我们的恶劣态度，怕是连入场券都不好买。”冯帆感激道。
别看青阳集团的体量越来越大了，可他这个总裁也是越来越力不从心了。
常言道，船小好调头，可船要是大了，别说调头了，能把船上的水手训练好，正常行动就算不错了的。
“冯大哥，你要是这么说可就真的客气了，我也只是帮了个小忙而已，你们能被选上都是靠着自己的实力，与我也没有太大的干系。”凌云谦虚地说道。
以青阳集团的体量本来就在明盛集团的合作名单之上，就算凌云没有参加招待会，没有向候沛涵打招呼，青阳集团最后也会竞标成功的。
冯帆身侧跟着的则是凌云许久未曾见过的杜富贵，见到这个熟悉的老乡，凌云眼中满是怀念之色。
杜富贵可一点没有怀念的眷恋感，整个人都躲在冯帆的身后，生怕被凌云给注意到。
要知道，凌云当初对他下的那记狠脚到现在都让他付出着代价。
“你这话说给别人听可能就信了，可是说给我听，我可不信你这套说辞，想必你跟明盛集团的候总关系不一般吧？”冯帆笑道。
他在招待会时，就隐隐约约察觉到凌云与候沛涵之间隐晦的互动，只不过那个时候还没敢深想罢了。
现在这么一想，到处都是疑点啊。
就算凌云再神通广大，总共就八十多张的入场券，却被凌云给搞到了三张。
“呵呵，冯大哥你这眼果真还是一如既往地尖锐啊，什么事都瞒不过你，我跟她倒没有什么特别的关系，无非就是上下级吧。”凌云淡然地说道。
众人齐齐点头，然后猛地愣住了。
这家伙还真像冯帆说的那样，跟候沛涵认识啊
“噗”
冯帆刚咽进口中的水猛然喷了出来。
他顾不得自身的狼狈模样，眼睛发光地盯着凌云说道，“你，你跟候沛涵是上下级关系？那这么说来，你也是明盛集团的内部人员了啊。”
“怪不得啊，怪不得，我就说你哪来的三张邀请券，原来都是通过候总得来的啊，这么说来，咱们得抽空感谢候总一番了。”冯帆感叹道。
他根本没敢往上想，只当凌云是打入了明盛集团的内部，与候沛涵关系交好。
“上下级关系？那到底是你上还是她下啊？”田三疑惑地问道。
“我上她下。”凌云平静地说道。
“咳咳！”
冯帆刚重新递到嘴边的茶杯瞬间放到了一边，猛地咳嗽了起来。
他一边咳嗽着，一边埋怨地看着凌云，好似在责怪凌云怎么说话只说一截。
“听说候沛涵是明盛集团的副总，你在她上，那你不就是”
田三掰着手指盘算着，登时瞪大了眼睛看向凌云，瞳孔剧烈收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