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是解开了杀人方式，我们现在呆在常沙，要不通过游戏内的公告提醒所有玩家，在上网的时候检查一下主机后面？”
陶月月沉默不语，这不等于告诉“工匠”，他们查到哪一步了，现在是敌暗我明，对方如果想继续杀人，怎样都可以。
陶月月说：“补救没意义，我们要找到源头！是谁发明了这个装置！”
“怎么找呢？”
“你觉得这个人需要懂哪些技术？”
“呃，电子、硬件，还要具备一定的设计基础……月月，月月……”
王冰喊了几声，发现陶月月已经躺下了，她身心俱疲，带着各种疑问渐渐睡着了。
说要走，但第二天陶月月又改主意了，准备再问个人。
昨晚警方迅速出动扫黄大队，不过会所的人已经打草惊蛇，去了之后没啥收获。
但是那个妓女，背后戴着手铐逃回会所，一路上被不少人看见。
会所的人可不敢动警方的手铐，说她惹了麻烦自己想法子，把她推出门外，在扫黄大队来了之后就逮了，哭得稀里哗啦。
早上，在公安局的审讯室内，陶月月见到了这个女人，看着三十好几了，身材消瘦，模样中等，干这行也不知道是不是脑子坏了。
女人一直低着头，说：“你问啥我就说啥，被自己人出卖，我心都凉了，那帮畜牲我全部举报！”
陶月月说：“那个稍后有别的警察会问你，我不关心。我只关心命案。”
女人拼命摇头，“我不知道咋回事，跟我没有关系，他一开机，啪，突然就电死了。我都吓疯了。”
“他为啥开机，按理说，带着你去开房间，不应该是兴冲冲地开始服务吗？”
“呃……”女人想想，“进房间的时候他收到一条短信，说自己回个消息，叫我先洗澡。”
“然后就开机了？”
“对！”
死者的手机也丢了，估计也是那名可疑男子拿走的，陶月月问：“他是用手机订房的吗？”
“不是，那酒店和我们是合作关系，朱先生说要带我出去，我们经理就联系了酒店，然后钱走我们帐上。”
陶月月点头，看来是情报中途泄漏了，对方一定有黑客，这种程序的情报很容易截获。
陶月月突然想到一件事情，在朱晓文家把那个装置用化学药剂销毁的人，会不会也是这伙人？
不对，应该还是朱晓文干的，如果是他们的话，直接带走不是更方便。
看来杀人是临时起意，是警方这边的情报泄漏了，小区周围极有可能有人盯梢。
陶月月问：“他有没有说过什么，任何话都行。”
女人想了想，“他说他干了件大事，挣了钱，只要我服务得好，小费多多的。”
“还有呢？”
“他问我玩游戏吗？我说不玩，他说自己是开发游戏的，我说那很挣钱吧，他说也就那样，马无夜草不肥。我说大哥你是发横财了，他笑笑，说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