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昊现在也是懵逼,慌张的对着左右说道:‘快,给朕更衣,快。”
左右副将有些木讷的看着李元昊,轻声说道:‘陛下,您甲胄在身呢。’
李元昊这才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然后一巴掌打在了说话的那名副将脸上。
“那还费什么话,还不快牵马逃命!!”
霍去病在三面布下疑兵,人数不多吗,也就寥寥百十号人,武器装备所带不多,但是擂鼓号角却是人手一个,目的只为了吓唬西夏军队,将李元昊的军队向吐蕃沙洲方向驱赶。、
三面被包围,李元昊没有别的选择,直接带着军队朝没有鼓声号角声的方向逃去,霍去病为了将追兵的戏演得足一些,还时不时命令弓箭手放上几箭造造声势。
李元昊这次是真的吓破胆了,肯本没有下发任何抵抗的命令,就是身先士卒,第一个跑在最前面,向着沙洲方向逃去。
逃亡了有一段时间,李元昊举起有些脏破的酒袋,将清冽的琼浆咽入喉中,随后扔掉它,看来是一壶后劲很足的烈酒,他已有一丝淡淡的醉意,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过户劳累而产生的睡衣。
紧随其后的霍去病远眺着落荒而逃的李元昊大军,则仰天大笑着挥起袖来,数不清的兵影簇拥着他的轮廓。
在天幕倒映之中的那些西夏士兵,已经是一片破碎的残体的平原,余下的人已然忘却了生的眷恋,忘了襁褓中的嗷嗷待哺的孩儿,耕作在田间勤恳的妻子,和渐渐的枯萎了年华的老母亲。都是在悔恨,当初在家乡安居乐业的过日子不好吗,为什么要来打仗,
他们丝毫想不起来当初是他们资源追随李元昊起兵伐宋,更是想不起来他们离开家乡时的豪情壮志和厚厚的誓言,什么不破东京誓不回头,现在都成了一句句屁话,他们心中除了说不出的后悔,再也没有多余的任何的想法。
霍去病的前行速度几乎和李元昊的相同,虽然步步紧逼,但是却只有在李元昊停下来休息之时敲几下鼓,吹几下号角吓唬吓唬他们,最为过分的也就射几只无感紧要不痛不痒的羽箭了。
沙洲,距离李元昊越来越近,中土李元昊本想吐蕃一侧重围,返回老巢兴庆府,但是霍去病却是提前在那个方向埋下了重兵,鼓声号角声虽然和以往不同,但是埋伏下的真刀真枪的伏兵却是实实在在的,李元昊只是尝试了一次,便就是用损失了2000人马的代价知道了此路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