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中年女人缓缓走来,面带微笑,抬头看着画,似乎在给邱柃介绍着。
“这是乔家九代人不约而画的湖,还有一幅,不是乔家人画的,却是点睛之笔,它们是不是很巧妙地拼在了一起,如果你只看一幅,并不清楚它到底在表达什么,可连在一起,岁月的颜色,恰巧让湖下有了层次和深度,好神奇的递进,好似一代一代引着我们走到湖底。”
邱柃并没有移开自己的视线,女人的话,她不完全赞同,因为每一幅画,邱柃都好似能理解它的意思。
“道是底,当是面,面不开,底踏破。”
邱柃的话,吸引了一位老人家走了过来,“姑娘何出此言?”
中年女人听不懂邱柃的话,表情多了几分傲慢与不屑,可一见到这位老人家过来,立马堆上了谄媚的笑容:“仇馆长,您在呢!”
老人家不认识女人,不想过多应付,微微一笑后,便期待地看向邱柃。
“一百个读者就有一百个哈姆雷特,这只是晚辈的浅见,不必在意。”
邱柃转身对老人家和女人都轻轻点了点头,又依依不舍地看了一眼墙上的画,走开了。
老人家一直看着邱柃的身影离开,继而转向墙上的画作。
“这小姑娘一看就是什么都不懂。”女人在一旁想继续讨好老馆长。
“难得啊,她居然能看到当中的万马奔腾。”老馆长说完,扬长而去。
女人不解地看向几幅画,实在找不到马或者马蹄的痕迹。
邱柃开着车,没有回家,而是上了高速,她不知道自己想去哪,只是肆意地驾着车去向远方,看着车上的时速上涨,她的心情变得更好了。
就这样,邱柃在外“自驾游”了一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