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今天还能拿那些果子去换点生活用品,现在看着已经步入夜晚的天色,男孩只能拿着那些不好吃的果子吃。
吃完又跑去把自己的小木屋修理了一下,他只是个小孩子,所以只能就着原本被遗弃在这的屋子修理后去住。
男孩看着昏迷的少年歪头:什么时候才会醒呢。
孤独伴随着夜晚一同降落,屋外是风吹过树木的响声,男孩抱着自己缩在屋子的角落,看着窗外照亮他整间小木屋的月亮,他不知道为什么,他好难过,他好想回到什么地方,可是他找不到那个地方,甚至不知道去往那个地方的路怎么走。
几天过去之后,被男孩救治的少年醒了过来,他看着在他旁边收拾草药的男孩伸手一把掐住了男孩的脖子:“就你也配碰我?”
“唔。”
男孩痛苦的抓着掐着他脖子的手,虽然力气对于少年来说微不足道,少年看着被自己掐着脖子拎在空中的男孩,冷笑,手刚想用力却看见自己被处理好的伤口。
“咚。”的一声男孩被丢在地上,忍不住咳嗽,少年倒是饶有兴趣的看着他:“包扎的勉勉强强,你叫什么名字?”
“咳咳咳……”男孩往后缩了缩,“言,我只记得这个。”
“嗯……”少年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名字还行,本大爷叫宿傩,记住了吗?”
“宿……傩?”言小声念了一下,宿傩笑着伸手一把抓过言,咬在了言的脖颈处。
言被痛着想往后推,却被宿傩死死抓着,他感觉自己的血好像在不停流,好像还有肉被撕扯了下来。
疼痛席卷全身,言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疼痛他早就应该是习惯的,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恐惧,他觉得自己疼痛了好久好久,可是他一直习惯不了。
他真的好怕疼的,好怕好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