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爵不自觉勾唇,矫情,我还没碰你呢。
不碰也疼,乔可心委屈的扁了扁嘴角:就算我身手再好也是血肉之躯啊,我也会疼的,少爷难道就一点没有心疼过我吗?
心疼
盛爵看着她光洁如玉的后背,因为疼痛连带着后背纤弱的蝴蝶骨都微微颤抖。
他只知道他现在心情很不好,恨不得现在就让梁欢将那个季家保镖了结了。
嘶乔可心撑着床沿忍不住痛呼出声:少,少爷你若是想给季清瑶出气不如给我个痛快,真的不用这么折磨我
盛爵微微蹙眉:我为什么要给她出气,受伤的是我的人,我是该向她讨回来些什么才对。
别,不用了。乔可心咬了咬牙,而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拉起脱到腰间的衬衣。
乔可心拢好衣服后,笑得有些勉强:差不多,就行了。我皮糙肉厚的没那么精贵。
盛爵看着她满脸抵触的模样,终于有些不悦:乔可心,我不需要你来教我该怎么做。
当然,乔可心努力勾起唇角,露出一丝僵硬的笑意:《荣海》招标在即,少爷一定不会在这个时候对季家发难,让外人以为您是在刻意打压竞争对手的,对吧?
盛爵眉峰一冷,眼神已经染红淡淡的怒气。
可到底,在看到她因为疼痛连带着唇色都苍白的毫无血色,没再开口。
直到卧室门再次紧闭,乔可心这才犹如浑身脱力般扑倒在床上。
或许,今天的盛爵知道她受了委屈,或许他会因为一时冲动替她辩白几句。
但是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在牵扯到世家之间的利益时,她的委屈、不甘、愤愤不平都微不足道的不足以摆在台面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