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俊眉微挑了挑,“幼稚到不可理喻。”
“我就是这么幼稚。”夏盈盈眉眼弯弯的笑,“你得着吗?”自问自答,“你当然不着。”
绪冷呵,“只要在我面前幼稚,我懒得,也没心。”
这样最好,谁也谁。
以后和绪就是井水不犯河水。
夏盈盈目落在电脑屏幕上,对他的关心,在他眼里是极幼稚的表现。
是可笑至极,他歪曲了对的关心,还有么好解释的。
对他,也无解释。
这些年,时间的转,让看透了许多事情,倘若他不你,轻视你的好意,解释多也是惘然,还不如沉默不语来的轻松自在。
费劲唇舌,人不你,也只是为自己找不痛快。
又何必给自己找不痛快。
绪见夏盈盈现在竟敢肆无忌惮的无视他,现在在他面前胆大妄为的很,还是来不把他当事了。。
绪心里那股无火气无处消散,他生气的随手拿起桌上的杯子,将杯子里的牛奶一仰而尽,待他喝,他后后觉的发觉,他喝了他最不喜欢的牛奶,还是夏盈盈一直要逼他喝的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