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栋看向地上的红桃J，“因为她是我的女人。”
“吕栋，为什么？”施芒不想说什么誓言和身上的这身衣服，他只想知道吕栋为什么背叛组织，“难道仅仅只是这个女人？”
“是，也不是。”吕栋想了想，还是解释道，“我是一匹独狼。”
“我也是鬼王。”
施芒愣住了，但他很快反应过来，吕栋说的是什么意思。
吕栋是一匹独狼，让施芒想到了现在组织内很多年轻人的案件似乎都是一个人作案的。现在的年轻人缺乏沟通交流，而且家庭都是独生子女，多是独来独往，甚至很多感情都是缺失的。
他们有的虚荣，有的自卑，有的……君子慎独，自古以来就有人告诫，离群索居者，不是神明，就是野兽。然而，我们大部分人都是野兽。
野兽的欲望一旦激发出来，就不可收拾了。
“你当初从警的信念……”施芒艰涩道。
“早就被糖衣炮弹和女人糊了。”
施芒无话可说，何况对方还是鬼王，小鬼大鬼之外没想到还有鬼王。
“什么时候的事？”
“很早很早了，入职不久。”
“牌友社的事你知道？”
“不知道。”
“那你怎么办？”施芒不知道吕栋怎么处理自己，应该是死吧？他不抱希望。
“我……”吕栋突然不说话了，看向红桃J的下身，那里血迹正在渗出。
红桃J脸色煞白，痛苦道，“栋，孩子，我们的孩子……”
“队长，你杀了我的孩子啊，那就对不住了。”吕栋叹了口气，假惺惺道，“一会我会给你烧纸的。”
就在这时，脚步声传来，曹炎冲了过来，口里还喊道，“队长！外头已经处理好了——”
“小心！”施芒焦急道，豁然抓向吕栋的手枪。
砰！
枪声响起，击中了施芒。
“队长！”曹炎眼睛瞪大，管不了那么多，也不管为什么吕栋会射杀队长，抬手就朝吕栋开了三枪。
他的枪法不错，吕栋瞬间毙命，倒在地上，瞪大眼睛，死不瞑目。
“队长！”
“不要过来！”施芒喊道，用尽力气扑向红桃J。
红桃J已知逃跑无望，直接拉响了口袋里的手雷。
轰！
“队长！”
被炸飞的曹炎，顾不得身上的伤势，起身冲向施芒。抱住一身血肉模糊的施芒，
“队长！”
然而，
施芒已经没了声息……
“队长！”
房间里，响起了曹炎痛苦的声音。
就在这时，金歌冲到了这里。
“曹哥，施队怎么了？”金歌揪着心，担忧道。
曹炎泪流满面，转头看向金歌，哽咽道，
“队长，队长为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