溥勋见时机已到,装出一副输红了眼的样子!把身上带的一百两金子都拿了出来,说要一把定输赢。
他知道,这正是对方想看到的。
果不其然,骰子的点数毫无疑问的呈现出与溥勋猜测完全相反的模样。
溥勋给珍妮弗使了个颜色,这姑娘村妇一般撒起了泼。嚷嚷着对方使诈。
双方起了争执,骰子被溥勋抢了过来,一掌拍碎了!
果然动了手脚,里面的水银漏出来滚成了一个个圆珠。
”你们出千耍诈?怕是坏了规矩吧!“云子怒斥道。
话音刚落,十几个彪形大汉呼啦啦从门外闯进来,挤满了不大的屋子。”耍诈,就耍了!怎么着?你觉得你们还出得了这道门吗?“一个人说着话,紧跟着走了进来,大概也就是二十岁刚冒头的样子。
但脸色白的吓人,一看面像就是个“色中恶鬼”,被酒和女人掏空了身体,整个人都好像轻飘飘的没有根基。
”这是我们少东家!还不快见礼?“八字胡换了一副凶狠的面容,刚才的热情和卑微没了踪影。
溥勋不愿意撕破脸,更不愿意节外生枝,想着:“算了,全天下的赌场不都一样吗?自己也管不过来!还是息事宁人的好!明天拿钱把人赎出来,继续回自己的镇子练功。”
便陪着笑脸道:”算了,算了,不就是百十两金子吗?小意思。还惊扰了少东家,真是罪过呀!这些钱就当时给您赔不是了,咱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后会有期!“说着带着三个姑娘就想往外走。
没想到,这小子厉声喊了句:”站住,你当这是什么地方?你们家茅阿嚏茅房啊?“说了不到半句话,这个小子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玻璃的鼻烟壶,用小勺舀了一撮鼻烟倒在左手虎口上,怼在鼻孔上,狠吸了两口,又打了两个喷嚏。
对着离他最近的巧英儿,色迷迷的凑了过去,伸手就往姑娘的屁股上抓。
巧英儿是谁?条件反射的一抬腿,“噔”的一脚就把这小子踹出去两三丈远。坐在地上只倒气。
跟着来的十几个大汉不干了,叫嚷着扑了过来,要给自己的少主子出气。
可就这几块料,在溥勋和三个姑娘眼里,根本就是活动活动筋骨的事儿,那位少东家还没看清楚怎么回事呢?自己的手下,就都或卧、或躺的倒了一地,哭爹喊娘的。
溥勋不愿多耽搁,从他们身上迈了过去,转身刚要出门,只见二十多只大肚匣子,黑洞洞的枪口堵住了去路。
紧接着,就听见走廊里有人拖着长腔喊:“九--爷--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