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吆!”一阵钻心的疼痛让狼王禁不住皱眉,他也重拾大嘴,准备痛下杀手……
“嘭、嘭、嘭……”与此同时,枪声乍起,远处灯火阑珊,似有人影晃动。
“头儿,我们必须马上撤退!”一匹体格健硕的狼建议。黑灯瞎火的,他并没有看到提兰肚子上的“风景”。
“撤!”不撤难道等着挨枪子儿?顾不了肚子上那点儿痛和累赘,逃命要紧!
平时那么温柔的小草,喜欢在细风中呢喃轻唱的它们,竟然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狼群在这种静寂中有序撤退,即使有路边的松树悄悄地偷瞄他们一眼,也会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稍微地摆动一下枝条,继续安睡过去。
提兰大概跑得比风还要快,夜白的身体已经像面旗子似的飞扬起来了,虽然是在狼王的肚子上,但至少证明了:夜白的牙齿足够的坚固;夜白的身体足够的轻盈。
夜白甚至产生了十足的幻觉,狼群是被自己驱赶飞奔的,他才是真正的王!
“嘭——”又一声枪响,仿佛在千里之外,随即夜白感到身体猛地前冲,然后卡顿,接着犹如突然风停,自已这面旗帜突然耷拉下来,只有靠嘴巴连接着,没有完全掉落!
“发生了什么?”夜白脑子一阵短路。
“呼呼呼——”深重的呼吸声再次如风声般响起,只不过风力最起码小了三级。
夜白不能像刚才一样随风飘荡,即使他咬紧牙关也不行!
他现在不是一面旗帜,倒像是一个装了半瓶水的酒瓶子,左右摇摆,毫无规律地逛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