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丝毫没有悔改之意。
几个丫鬟的脸色更加难看。
唯有苏夜阑一直都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对比并不吃惊。
她只是道：“小姑娘没见过世面，自然比不得你的手段，不过这次她也该吃一堑长一智了，话说回来，三妹妹的案子还没有结论吗？”
苏夜阑的眼睛泠泠如空谷沉渊，看向她的眼神深邃且带些魄力。
若是别人见了，心里有鬼的，肯定要心虚一阵。
但苏良贞不同。
她的内心早已无可撼动。
苏夜阑很明白这是个劲敌，见她没什么反应，也不再继续谈论这件事。
倒是苏良贞忽然站起来，凑到她耳边，轻声道：“姐姐以为我当初是为什么要说那样的话呢，如果真的什么证据都没有，我又怎么会凭空诬蔑，而且还如此笃定呢？”
她的声音悠悠传过来，如地狱之下，恶魔低语。
苏夜阑沉默着。
她见状，又道：“姐妹一场，我劝姐姐一句，千万不要小看了这个丫头，你这个丫头……不简单啊。”
她说着忽然笑起来，尖锐的笑声仿佛要刺破人的耳膜。
“姑娘？”
“你在干什么，离我们家姑娘远一点！”
“良贞姑娘请自重，我们家姑娘要是有什么好歹，大将军和大公子都不会放过你的！”
身后的几个丫鬟忽然紧张起来。
他们生怕苏夜阑出什么事。
但作者的人只是轻轻抬手，淡淡说了句，“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