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并且知道如何将利益最大化。
这一刻他忽然明白了，刚才那个瞬间，她肯定有不死的办法，但她还是选择先要他的命。
在那样的生死关头，她依旧冷静得可怕。
“疯子。”
“跟你比，还是要差一些。”
石栖迟躲开她的攻击，翻身重新跳上墙头。
这个时候侯府的护卫也听到动静，纷纷赶过来。
石栖迟淡淡看一眼那些火把，然后才转头看向苏夜阑，“罢了，今天本来只是想来打个招呼，既然你们不欢迎，那我走便是了。”
“你可以留下，我们不介意。”
苏夜阑冷冷看着他。
石栖迟不语。
他看一眼她手上的簪子，不知想到什么，脸上渐渐浮现一个充满恶意的笑，“不过今天真是有不少意外的发现，那个镯子，还有发簪，原来都是你防身的武器，还有其他的吗？”
“……”
“不说话？那看来是没有了。”石栖迟笑起来，“苏夜阑是吧，这个名字我记住了，你也记着，我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说完这话，他转身离去。
等侯府的护卫赶过来的时候，哪里还看得到他的影子。
苏夜阑沉默着收好手里的簪子，转头走到苏良贞面前，苏玉楼终于挣脱了她的钳制，如今站在旁边没说话。
苏夜阑想也不想，直接一个耳光朝苏良贞扇过去。
苏良贞没躲开。
“姐姐、姐姐这是做什么。”她哭出来，捂着脸颊好不委屈，好像完全忘了自己刚才如何不遗余力置苏夜阑于死地。
“我做什么，这话应该是我问你，忽然跑出来捣乱，险些害死我和兄长，你究竟想做什么？”
“我……我只是想救你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