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苏夜阑的心头稍安。
但很快，她挣脱他的钳制，转身防备的看着他。
“你来干什么，帮你的萱儿妹妹报仇，还是你觉得今天羞辱的还不够，一定要我当众道歉？”苏夜阑越说越气。
说完这些话的时候，她感觉自己整个身子都在颤抖。
孟临渊沉默。
她的每句话都像针尖一样扎进他心里。
他心口揪紧，看着她羞愤发抖的样子，愧疚和慌乱瞬间溢满心头，扎得他喘不过气来。
“为什么不说话，或者你想了一天觉得范青山的钱还是不行，非要用我自己的添上？”苏夜阑误会他的沉默。
她气极了，忽然眼眶一热。
孟临渊瞬间慌了。
看她委屈掉泪，那些金豆子像砸在他心上，烧得他心口疼。
他想帮她擦眼泪，却被她推开。
孟临渊不知该说什么。
沉默半晌，终于把心一横，道：“对不起。”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没有调查清楚，我不应该说那样的话，我错了，你别生气，你打我骂我都行，别哭了好不好？”
孟临渊表现出从未有过的慌乱。
以往的骄傲在这一刻显得一文不值，他恨死了下午愚蠢冲动的自己。
“我没哭！你走！”
“……小祖宗，我真的错了，你、你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