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
“姑娘可千万别听二夫人胡说,奴婢之前零零碎碎听到好多关于那位宣平伯世子的传言,听说他一个月住在自己院子的时间一只手就能数过来,其余时间都是谁在花楼的!”清影很激动。
她之前经常出去帮苏夜阑办事,偶尔累了在茶馆歇脚,就听到不少京城艳文趣史。
这位宣平伯世子虽然不是首当其中,但京城前三的八卦里一定有他的名字,清影听的多了,自然记住这个人。
这可是个有名的混蛋。
听说又一次嫖完花娘还不给钱,花楼直接把人给扣下了,最后还是宣平伯几天没看见儿子,让人去找过之后,才得知这件事,听说当晚把人赎回去,这位宣平伯世子就差点被打断一条腿。
清影没有青烟见过,也不知当时情形何等惨烈。
但她知道一点,就是这个宣平伯世子,绝对不是什么择婿的佳选。
“没想到你还听过这些。”苏夜阑听她说完那些陈年旧事,脸上浮起一层淡淡的笑意。
她倒没像其他人那样唾弃张楷,只觉得既然是那个人的朋友,是这样的德行并不奇怪。
挺好的。
“姑娘快别笑了,总之你听奴婢一句劝,到时候一定离这个人远远的,也千万别让宣平伯夫人看上你。”
“我说你呀,真是想多了。”苏夜阑坐到窗台边,拿起剪刀修剪手边的绿植,“你以为徐氏今天那些话,是说给谁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