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应该整个三房都参加了这次的行动,不然在她处理好红蕊和胡安从厢房里走出来的时候,西厢的院子里不会一个人都没有。
一定是有人事先支开了下人,给“胡安”提供便利。
陈月苒一个人是做不到这点的,只有这府上的几个主子,或者主子身边的亲近之人才行。
思及此,苏夜阑目光微转。
“我们本来也是想让侯爷给我们一个说法,如今侯爷已经处置了罪魁祸首,那这件事就算过去了。”徐氏大度的开口。
她根本不问苏夜阑的意见。
按理说,她才是这件事里吃亏最大的人。
明明是两个下人苟且,却非要扣到她身上,如今真相大白,又被人一笔揭过,仅仅处置几个下人,根本不发落罪魁祸首。
这件事既然是陈月苒一手蹙起的,那今天的责罚说什么都不能少了她的份。
看着徐氏平心静气的给三房陈博递了个安抚的眼神,苏夜阑忽然笑起来。
她声音不大,却十分清脆,像风中轻击的银铃,清清脆脆:“二婶,这可是别人家的事,说不定人家侯爷话没说完呢,你这样打断人家,过会儿侯爷该不高兴了。”
她笑得天真,仿佛不谙世事的少女。
徐氏脸色一沉。
她道德阳候能有什么没说完的,现在打死两个下人,封了口,就等于保下他们家的五小姐,这样的好事,谁不愿意做。
难道德阳候还会弃了这个女儿,给天下人做个表率不成?
怎么可能。
他们本就是卖女求荣的人,留着女儿以后还能卖个好价钱呢,又怎么会惩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