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策不想这么快就走,软声软语地说:“糖糖……”
苏糖:“我给你两个选择,肖策,第一,闭嘴滚回去,第二,你继续待在这里,我走,接下来你不用来找我,我不会见你。”
听到这话,苏延实在没忍住,在旁边搭话说:“世子爷,伺候您的大夫不是说你有点受凉,需要休息两个时辰吗?为了您的贵体着想,要不您就在苏服休息两个时辰,我们苏府不缺你这一张床。”
这句话其心可诛,毒得很。
肖策懒散的掀了掀眼皮,凉凉地睨了他一眼,说:“苏公子,枉你苦读圣贤书十几年,难道没有听过这么一句话?”
苏延现在心情好,浑身舒畅的很,说话地语气都欢快了不少,他朝肖策拱了拱手,说:“是哪一句话,还请世子爷赐教。”
肖策做到床边,不紧不慢地穿鞋,他的靴子是黑色,手指覆在上面,显出一种没有血色的苍白。
穿好鞋,肖策才懒洋洋地朝苏延看去,说:“很简单的一句话,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我和糖糖今天床头打完架,明天床尾就和好了,你们苏府的床既然这么多,有机会的话,策一定都躺躺试一下。”
“……”
苏延从来没觉得自己的定力这么差,一句话就能让他火冒三丈,恨不能破口大骂。
他深呼了一口气,皮笑肉不笑地说:“不好意思,我们苏府很缺床,除了这张多余的床,没有其他床能让世子爷躺了,请见谅,我们苏府比不得秦王府的百年富贵。”
肖策哦了一声,嘴角微勾,笑得有些漫不经心:“听苏公子的意思,看来很羡慕我们秦王府的百年富贵,这也简单,把我家糖糖给我,咱们成了亲家,秦王府的百年富贵不就和苏公子有了姻亲关系吗?欢迎苏公子随时迈入百年富贵的亲戚之列。”
苏延的脸终于冷下来,说:“世子爷,不早了,请吧。”
肖策站起身,指了指外面:“给我点时间,苏公子。”
苏延看肖策是真的准备离开,这次没说什么,乖乖的听话出去了。
肖策等他出去,再次蹲在苏糖面前,仰头看着她,轻声说:“糖糖,这次是我错了,我认错,“ie”先生把你的游戏任务设定成这样,你肯定一肚子火,我还在你面前提这件事,你会生气很正常。”
“我不是吃醋,我只是不喜欢别人掺合我们之间的事情,我配不配得上你,只有你才有资格去评断,其他人都没有,它更没有资格在我们之间塞这些恶心人的游戏角色。”
肖策将头靠在苏糖的腿上,轻轻闭上眼睛:“我知道,它不喜欢我,讨厌我,系统应该是根据大数据资料来判断一个人类的各种行为,在它的数据分析里,我肯定是一个疯子,变-态,有非常强烈的犯-罪倾向,危险,邪恶,它觉得我这样的烂人,配不上它喜欢的管理员,它想要给你最好的,而我是最劣质的那个,是人类中的残次品。”
“这些我都知道,可是我不管,我喜欢你,我只喜欢你一个,你也喜欢我的话,我很荣幸,很开心,如果你不喜欢,那我会用尽一切办法让你喜欢我,总有办法的,设下骗局骗你,诱-导催眠,我只要结果,不在乎过程,也不在乎方法。”
青年的声音愈发低哑沉深:“糖糖,对不起,我错了,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
苏糖清楚肖策现在说的这些话都是真话,他大多数时候都是有真有假,这是他的习惯,真假掺杂在一起说话,让人琢磨不通,其实这很像是一种自我保护的机制。
不过现在没有,都是真话。
苏糖抬手覆在肖策的头脑上,轻轻摩挲了两下,声音淡淡地:“你不用管它,谁都影响不了我的判断,我选择你,是因为我想选择,不会因为任何人改变这个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