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依琳俏脸羞得通红,低着头不敢看林子阳。
“子阳哥,我先去洗澡。”说完,柳依琳像逃一般跑进了盥洗室。
林子阳也刚想说去盥洗室缓解一下尴尬,见柳依琳先行一步,心里也是松了一口气。
用手把沙发上的玫瑰扫了下去,刚坐下,林子阳就听见盥洗室里哗啦啦的流水声,下意识看过去才发现这套房的浴室墙壁竟然是毛玻璃拼成的。
暖光灯下透出的隐约人影伴着水声让林子阳感觉口干舌燥,连忙转开视线,拿了个杯子倒了水,一口喝净。
屋里昏暗的灯光似乎把人的感官无限放大,越是不想去注意的东西,越是无孔不入的钻入脑海中。
也不知过了多久,柳依琳在里面轻咳了一声:“子阳哥!”
林子阳浑身一凛,音色沙哑的回了一句:“嗯?”
柳依婷似乎也很难以启齿:“能不能,帮我把酒店准备的睡袍递进来?我原本以为它会放在浴室里的。”
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小!
林子阳似乎被这种不经意的暧昧音色蛊惑,加上酒精的作用,他一时竟然没反应过来柳依婷说了什么。
“子阳哥?”柳依琳疑惑的又问了一句,隔着毛玻璃可以看见她的身形已经靠近门口了。
他连忙起身,去衣柜里找出一件干净的睡袍匆匆送去浴室门口。
柳依琳这时正好把玻璃门拉开了一条小缝,试探着朝外看来。
林子阳一抬头正好把她看了个满眼,平时看起来纤瘦的身形竟然意外的……
皮肤在浴室的灯光下也白的晃眼,一只手扶着门把手,一只手堪堪捂住摇摇欲坠的浴巾。
和他对上视线后,柳依琳的小脸肉眼可见的泛上一层潮红,轻轻的惊呼了一声,躲回了门后。
然而玲珑的曲线贴在毛玻璃门后更是一览无余,林子阳喉头一阵发紧,偏过头尽量不去看她,把浴袍递进门缝。
柳依琳披散着半湿的长发出来时,脸上的红晕还是没有散去,几缕卷发粘在脸侧,眼神闪躲像受惊的小鹿:“子,子阳哥你可以去洗了。”
林子阳逃一般的钻进了浴室,结果里面情况更糟,满屋都是氤氲的热气和若有若无的女人香味,他甩了甩头,直接打开了冷水淋浴。
十分钟后,当林子阳从浴室走出来时,柳依琳已经在大床的一角和衣躺下了。
看似睡着了,但是以林子阳多年修炼的敏锐听力,能明显听出她的呼吸略显急促,甚至还有一丝期待的感觉。
林子阳此刻已经冷静了很多,苦笑一声,走到柳依琳身边揉了揉她的长发,也没戳破她装睡的事实,抱了一个枕头径自去沙发上睡下了。
心里装了太多事情,林子阳一时也无法入睡,也不知到了几点,柳依琳那边突然悉悉率率的起身了,光着双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蹑手蹑脚大的来到了沙发边。
林子阳适时的睁开眼看向她,柳依琳脚步一顿,咬住下唇,好像个做坏事被抓包小女孩一样,双颊又红了起来。
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柳依琳双眼一闭,捏着自己的衣角:“子阳哥,沙发上冷,你来床上睡吧!”
林子阳忍俊不禁,翻身而起:“好。”
牵起柳依琳的小手大大方方的躺在了床上,伸出一只臂膀枕在她的脑后,侧身环住怀里的人,深吸几口调整好呼吸,沉沉入睡。
而柳依琳原本心里还有些许紧张,见他坦然睡去后,心里也慢慢放松了下来,愈发觉得自己选对了男人,甜蜜的把脸颊往林子阳坚实的臂弯上蹭了蹭,也安心的睡去了。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林子阳体内多年养成的生物钟就让他自然醒来。
低头看了一眼怀里还在酣睡的女人,伸手理了一下她挂在嘴角的长发,起身洗漱。
城西公墓,李诚林带着十几个保镖赶到李宏涛处。
张家的人一等太阳出来就走了,而李宏涛在墓前趴着,又是被打又是驮碑,早已昏死过去。
“张宇,你欺人太甚!”李诚林见平时宠爱的儿子如此惨状,气得七窍生烟,忙让手下推开石碑,将李宏涛背起带回去。
他昨天刚到国外谈生意,点好的洋妞还没来得及尝味,就接到手下的电话,忙从国外飞回来,一到公墓就见到如此情形。
试问爱子心切的李诚林怎能不生气?
抱着受伤的儿子,李诚林咬牙切齿道:“宏涛,你放心,那些欺负你的人,爸爸必将他们碎尸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