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宓啧啧惊叹,这都能提要求,脸皮也是没谁了。
难道他家这是遗传?
一边想着,沈宓一边去厨房取了温热的羊奶准备喂给小侄子。
想到小宝宝喝羊奶时的积极劲儿,心都要化了。
小宝宝刚看见沈宓的时候委屈巴巴地哼唧了两声,似乎是在控诉沈宓把他一个人放在屋里。
不过在看见沈宓手里的碗时,高兴得两只小手都在扑腾。
小人儿知道这是自己的吃食来了呢。
“啊呜~”
沈宓被他这样逗笑,连忙把人抱起来,细心地喂着。
外面杨富贵大口嚼着饼子,还不忘和赵婶子闲谈:“婶子最近忙着呢吧?”
他说话时不时地还喷些不明物体,赵婶子默默地坐远了些:“忙呢。”
一副不想多说的样子。
但杨富贵可没那眼力见。
“婶子,你家桃花酒做的那是一绝,就连县太爷都夸的,那您看,今年送酒上去的时候,能不能让县太爷也尝尝我家的……”
自从赵家村的桃花酒出了名,周边村子也纷纷效仿,但终究抵不上赵家村这样历代酿酒的,其他人做出来的也没啥特别的,甚至味道寡淡,无甚酒香。
寻常人尝试了几次没什么成效一般就放弃了,只有杨富贵家还不肯罢手。
并不是他们有多锲而不舍,而是他们总想仗着和赵婶子家的这层姻亲关系,把自家酒用赵婶子的名义卖出去,得个便宜。
说白了就是懒得奋斗,只想死皮赖脸地攥着不属于自己的好处过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