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盯着季砚歌，一脸怯怯：“对不起对不起，季砚歌同学，是我不好，没有弄脏你的衣服吧？”
这个问题问得有点多余了。
很明显季砚歌完全没事，反倒是连若心自己身上沾了点水。
不过看着连若心那一脸发白的样子，季砚歌很是不忍心，于是语气都不自主地放软了些：“我没事，不用紧张。”
听到季砚歌这么说，本来很是害怕的连若心脑子瞬间一片空白。
季砚歌刚才这是在安慰她吗？
不不不，一定是错觉。
肯定是季砚歌生气了，气得都懒得费力气跟她讲话了，所以语气才听上去有点软绵绵的吧？
恩，一定是这样的。
于是连若心更怕了。
她顿时脸色更白，一脸慌张地道歉：“对不起，季砚歌同学，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请不要生气。”
“我没有生气。”
以前的季砚歌，是个喜欢说反话的人。
她越是生气的时候，越是喜欢说没生气，而且还是脸上带着笑说的。
所以听到这句“我没有生气”，连若心吓得瑟瑟发抖。
她更慌了：“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真没想到你会在后面站着，真的很抱歉。”
季砚歌有些无奈。
她是真的没有生气啊，她要怎么说这妹子才能接受这个事实呢？
她只好说道：“要不你先让让，让我把水接了好吗？”
在这一点上，连若心倒是很听话，立马乖巧地让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