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平庭动了动,似乎想做什么,讼师朝他摇了摇头,事已至此多说无益,怎么说他也是受害人,不会被责难的。
但要是当堂做出些什么不合时宜的事情,那就不好说了。
接下来陈汉之便一五一十将当日赵平庭如何哄骗他,被拒绝之后应龙又是如何恼羞成怒的说了一遍,还补充了一些闻雨没有说过的细节。
“大人,我脖子上的勒痕都还没消呢!”
说罢陈汉之当场向众人展示了脖颈,果然他细白的脖子上还有一道青色的印记,高年也上前查看了一下,确实是双手掐出的勒痕,看消退的程度时间也对得上。
赵平庭头上本就有伤,此刻更是脸色发白,求助得看向讼师,这讼师其实和赵平朝是好友,所以深得他的信任。
讼师压了压手,示意他不用慌张,“徐大人,赵公子伤势严重,医堂的大夫也说头部受损,会影响记忆等功能……”
这是要明哲保身了。
闻雨听了笑而不语,可以预见赵平庭和应龙之后要扯皮了,不过跟她就关系不大了。
应龙可淡定不了,怒视赵平庭:“你难道忘了契约的事情?”
忘倒是没有忘,只不过雍朝律法中,诬告可是比伤人还要重的大罪,况且赵平庭是受害人,富商又不是本地人,到时候……
这是后话了,当前是要把这个案子糊弄过去。
见讼师不予理会,赵平庭也不再惊慌失措的模样,应龙也明白了过来。
感情一开始赵家就想好了后招,见情况不对随时准备舍弃人生地不熟的应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