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多嘴一次,这辈子都再想别开口。”
男人冷冷说完,啪的一声合上电话。
纽约?
呵,他如果再回去可就不只是看看了,而是直接全盘吞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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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六个小时夜路加上心情抑郁的后果就是,简言发烧了。
很严重的高烧,连带着十几年不犯的咽喉炎,一起来了。
简言还在半昏睡着,程安从卧室走出来,他看了一眼墨霆渊,又看了一眼主卧里面躺着的简言,又看向墨霆渊,那眼神里情绪多的几乎装不下。
靠!
墨霆渊被他看的一阵不爽,他抬腿朝程安左腿上就是一踹,“你小子丫的看什么看?我叫你来是看病,不是乱看的。”
“是是是,霆少息怒,”程安装模作样的点头求饶。
墨霆渊扯了下领带,点了支烟,“怎么样?”
程安啧了一声摇摇头:“爵,我可真佩服你啊,我平常也就给人看看病,但是你竟然能给好好一人生生弄出病来,而且还是个男人。”
其实他是想说你怎么会搞上一个男人。
“少废话!别给我拐弯抹角,说重点。”
“他走了那么久的夜路,本来体弱就受了寒,再一下玩的这么猛,这不,冰火两重天,发高烧都算轻的了。”
“你的意思是,他病成这样是我造成的?”
墨霆渊双眼一眯,直直的看向程安。
程安赶忙识相的摆手,“不是不是,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滚滚滚!”
墨霆渊烦躁的抿了抿唇,就算是因为他,就算是他造成的,那又怎么样?
他是他买来的,他的一切都是他的!
他要他生就生,要他死,就死!
而且,如果不是他昨晚大半夜的不回家,而且还那么倔强的顶撞他,他会一时失控么?
堂堂的帝霆少主站在阳台上抽了老半天的烟,最后得出了一个结论——
会。
……
简言一觉醒来,天已经黑了。
他浅浅的翻了个身,下意识的朝床的另外半边探手过去,发现是冰冷的,这才松了一口气。
还好,墨霆渊不在。
他可不希望每天起来的时候,就看到那个男人一张俊美邪气的……臭脸。
简言坐起身,想要伸手拍拍脸,发现右手上竟然连着一根细细的管子。
管子里注满透明的液体,最上方连接着一个玻璃瓶,挂在床头柜旁立着的点滴架上。
这是……在打点滴?
自己生病了么?为什么要打点滴?
等等……
难不成是墨霆渊那个变态给她打什么催|情素,打完之后就会变得和他一样整天兽性大发……
思及此,简言心头一凉,急忙伸手去拔手背上的针头!
“别动!”
墨霆渊刚好推门进来看见这一幕,他几步走上前抓住简言欲要拔管子的手,一张俊脸又不悦的绷起,“你干什么?脑子烧坏了?”
“你一天不骂我就不舒服么?”
男人将她扎着针的手握在手里,“怎么,你很怕打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