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辞把桌上的文件收走：“等把你这件事解决好，我就要出发去山里找我老师，大概要去半个月左右。”
“我跟你一起。”方桐抬头看他：“只要你不嫌我累赘就好。”
“当然，当然不。”陈辞笑：“你如果一起去，我会很开心。”
方桐也笑了：“嗯。”
谈完了这两件事，陈辞给她接了杯咖啡又问起了关于梦境的事儿。
“你最近还有做奇怪的梦吗？”
“应该有，但大概是在深层梦境，醒了以后就完全不记得了，只隐隐约约有点模糊的影子。”
“那你不好奇那些梦为什么会出现吗？”陈辞循循善诱：“或者我可以试着帮你催眠。”
“不用了。”方桐还是拒绝了：“梦嘛，谁都会做的，没什么好奇怪的。”
她端起咖啡杯喝了口咖啡，入口苦涩回味微甘，还有一点点香草的味道。
很好喝。
陈辞沉默的看着她，倒也没再劝。
毕竟催眠这件事需要患者的配合，如果不配合的话很难有比较好的结果。
喝完一杯咖啡，方桐准备告辞离开，起了身以后又指了指脸提醒了一句：“陈医生记得用药。”
陈辞颔首：“用着呢，明天一早应该就能康复了。”
方桐点头：“好，那我先下去了。”
“嗯。”
目送了方桐离开，陈辞垂眸在门口立了好一会才把胸腔中的情绪缓解掉。
他是不太记得昨晚上的事情，但除了脸上的巴掌印以外还有舌头上莫名的伤痕应该足以说明问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