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话了。
即便是他，也不好大庭广众直接说皇帝每年祭天之举都是白痴行为。
这位宋小姐，虽只说了这一句话，却直接将他刚才的态度，一杆子打死了。
还是个聪明的姑娘。
“宋小姐脸色发白，可是身体不适？如果坚持不了，坐下休息也是无碍的。”霍兆渊又道。
宋缨听明白了，他的意思是，让她不要顾及他这大人的身份，该坐就坐，该歇便歇。
倒也宽容心肠。
“大人不赶我走吗？”宋缨好奇道。
“天下的路是给天下人走的，此地并非官家之地，虽有官衙办事，却也无需避人，那我为何赶你？”霍兆渊说的坦然。
宋缨舔了舔唇。
又不由自主添了个标签，那就是：佛系。
不过这大人不赶她走也是好事，她也想看看，这河里还能捞出来什么。
而且，这么多人落水，总该有个说法吧？她更想看看，这位大人，最后可以敲定一个什么样的说辞，又能不能说服所有人。
当然了，在她看来，这一切绝对是刚才那条鲶鱼做的了，那鲶鱼凶悍的模样，绝对是个妖怪。
她的心里甚至有些隐隐的怀疑……
当初她对付人参精的时候，光芒明明是金色的，可现在却成了红色。
这会不会是因为，人参精气息干净，没沾手过人命，所以为金色，而那鲶鱼精杀了人，所以光芒变成了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