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acob高兴地拿出手机晃了晃, 手机下面有个红彤彤的吊坠在微微发光.</p>
橙色啊……咦?</p>
手里的传感器忽然变成紫色, 发出了更加强烈的光芒, 忽明忽暗.我不由得拿指尖摩搓.</p>
女主: “jacob, 我的生物能量, 变色了.”</p>
Jacob: “是来电, 无视就好.”</p>
Derek: “喔, 这个紫色, 难道是?”</p>
Jacob: “对啦, 就是augusto.”</p>
Derek: “不要接, 不要接.啊, 想到这个人就觉得……”</p>
女主: “咦? Derek也不喜欢augusto吗?”</p>
derek: “与其说是我不喜欢他, 倒不如说……”</p>
Jacob看着derek欲言又止的样子, 噗地笑出来.</p>
Jacob: “这里的普通学生是很难想象跟augusto共处一室的.”</p>
女主: “哈哈, 这我倒也有同感.”</p>
Jacob: “你不知道, 有次我带他去帝都的咖啡店, 那家是扫咖啡杯上的码结账的. Augusto当然长得也还可以, 那个收银的女孩子就光看着他的脸, 扫码时候把我那杯咖啡连着扫了两遍, 却没扫augusto那杯.”</p>
derek: “因为帅吗? 难道不会是因为他长了一副欠扁的样子?”</p>
Jacob: “哈哈哈, 你这个说法可能更靠谱. 总之他因为这事还找了经理投诉, 明明我那杯更便宜.”</p>
Derek: “哈哈哈, 你哪里像大财阀家的二世祖?”</p>
Jacob: “请不要小看挣钱的艰辛好吗?”</p>
Derek: “像augusto那么爱找茬的人, 恐怕是喝不到热咖啡的.”</p>
Jacob: “哈哈, 他怎么会喝? 他说着 ‘喝了这种人碰过的咖啡, 大脑沟回估计都会变得像刚剥壳的水煮蛋一样’, 就走了.”</p>
Derek: “哈哈哈, 这么说就不知道是咱们要去参观的地方恐怖还是这个怪人的思维方式恐怖了.”</p>
说笑间, 我们又回到二层向三层走的楼梯口了.</p>
Jacob: “让他接受任何跟理想世界不同的东西都很难. ‘不完美’ 在他看来是犯罪.”</p>
Derek: “ 那你岂不就是犯罪头子? 天天跟我们这些吊车尾混在一起.”</p>
Jacob: “我是吊车尾.”</p>
那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地站在原地评论, 好像完全没有上去的意思.</p>
女主: “上去吗?”</p>
两个人咧嘴怪笑一下: “要攒攒勇气嘛.”</p>
Derek: “难不成, Jacob你的妹子在替augusto鸣不平?”</p>
Jacob: “嗯?”</p>
两个人像发现新大陆一样盯着我, 好像不说点什么, 他们决心继续用这个借口耗在这里.</p>
怎么办?</p>
-[承认]+ augusto好感值</p>
女主: “他虽然给人第一印象很糟糕, 但接触接触好像也没那么</p>
差劲.”</p>
-[不承认]</p>
女主: “哪有.但是再拖, 天就要黑了.”</p>
Jacob沉思着摸摸下巴: “不过他对你还真算是挺有耐心的.”</p>
伴着冷笑，一个傲慢的声音从扬声器响起：“这点我赞同。”</p>
女主: “是我的手机!”</p>
derek: “是augusto！！！”</p>
jacob: “ 笨蛋，你怎么开着通话模式？”</p>
混乱中, 也不知是谁挂断的电话.</p>
Derek一脸懊恼并没有被jacob那句“ 放心, augusto压根不会记得你.”开解到. 我在一旁忍着笑快出内伤.</p>
Derek: “到了, 你们有没有‘恩将仇报’的内疚感?”</p>
Jacob: “我们又不是被你背上来的.”</p>
Derek: “老天，博士学位也拿不到, 这下还得罪了学生会主席, 今后的日子可怎么过!”</p>
Jacob: “derek.”</p>
Derek: “嗯?”</p>
Jacob: “你拿不到博士学位, 完全都是……”</p>
Derek: “都是我自己能力不够嘛! 知道啦.”</p>
Jacob: “不要怂, 废柴.”</p>
Derek: “不要说啦, 精英. 废柴心里痛.”</p>
听derek的诉说, 他应该还是个蛮一般的大学生, 像我们平日里见到的大多数人一样, 而jacob不论是出身、样貌还是其它人对他的态度, 两个人按理说不该有太多交集, 但是看起来却很投契.</p>
女主: “你们, 究竟是怎么认识的.”</p>
两个人不禁异口同声: “不就是因为这个.”</p>
顺着他们手指的方向, 我赫然看到在楼梯左手方向这个巨大的房间.透过木质门板上的玻璃窗, 能隐约看见里面诸如骨骼模型、动物标本、人体解剖图之类很常见的生物室陈列.</p>
嗯…… 跟想象中不太一样.</p>
Jacob: “怎么样? 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p>
女主: “ 侦探的感觉还是灵媒的感觉? ”</p>
Jacob: “都可以，说说看.”</p>
女主: “都没有.太……”</p>
jacob: “太?”</p>
女主: “太平常了, 不是吗?”</p>
Jacob: “哇! 看那里有个人影!”</p>
女主: “那是人体骨骼模型啦, 刚才就看到了, 白了吧唧的.”</p>
derek: “你们就笑好了!”</p>
Derek脸色一沉忽然发作, 把我吓了一跳.我看了看jacob, 他先是诧异而后满脸内疚, 显然也没有料想到derek这个反应. 我本还以为, 他俩只是为了吓唬我取乐, 一直在营造古怪的气氛, 现在看起来并非如此.</p>
Jacob: “对不起啊, Derek, 没有嘲笑你的意思.”</p>
见derek依旧闷不作声, jacob只得转向我.</p>
Jacob: “ christian失踪后, 我经常跑这里来, 碰到过derek几次, 但是只是眼熟, 并不算认识. 直到有天他听说我是侦探社的, 特地来找我.”</p>
Jacob: “ derek说某天深夜正巧路过生物楼, 原本应空无一人的三层生物教室不仅亮着灯, 而且人影憧憧. 他以为是有谁忘记关灯或者在用教室, 也没有在意.但是反复发生几次, 甚至是其他房间都黑着灯的时候, 那个房间还是如此.”</p>
Jacob: “于是, 有天他好奇心发作, 就特意去查了教室使用情况登记表, 结果发现从来没有人在晚上借用教室的记录. 其实这也很正常, 大部分的教学都在白天, 学生或者教师偶尔会做实验或者用教室不会那么晚. 他就跟保安说了, 但保安非常确信所有房间他都锁的很好.”</p>
女主: “如果是谁有意盗用的话, 钥匙能不能配?”</p>
Jacob: “你听我讲, 钥匙已经并不是问题了.”</p>
女主: “不是问题?”</p>
Jacob: “这个家伙因为保安的态度感到恼火, 双方争执起来. 商定再出现这样的情况,一起去现场查证.”</p>
Jacob: “他俩在楼下看到了灯光和人影之后, 迅速地跑上楼梯, 在他们到达三层楼梯口的时候, 隐约听到这房间里传出来人声. 正如保安所讲, 教室的门锁得好好的,灯却在他们扭动门把手的时候突然熄灭了.在保安惊叫着一路喊着下楼取钥匙的过程中, derek还一直守在教室门口.”</p>
Jacob: “但是打开门后, 这里真的是一个人都没有.”</p>
女主: “关灯和人声, 倒可以用机关或者工具来设置, 但是这么做有什么必要呢?”</p>
Derek: “你们不明白! 它就在这里! 我知道那天它就在那里面, 可是它凭空消失了.所有人都不相信我.”</p>
Derek依然狂躁，Jacob很温柔地拉住他。</p>
Jacob: “当然相信你, derek, 这个楼被废弃了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p>
女主: “但是听你们的描述, 感觉原来这里人也不是很多.”</p>
Jacob: “对, 那个时候人也不算很多, 但是老师比现在多.不还被毒杀了一个.”</p>
女主: “噢, 对, 还有毒杀事件. 也是发生在这个教室里? 所以, 大家会不会觉得是被毒杀的那个副教授的鬼魂在这里作祟?”</p>
Jacob: “那倒不会.”</p>
女主: “为什么?”</p>
Jacob: “因为毒杀事件是发生在derek跟我提的神秘事件几个月之后了.就前一阵子的事.”</p>
女主: “那既然有过derek说的事件, 那个副教授怎么会又进到这个教室被毒杀呢? 这房间不是下课后就被锁得很好吗?或者说,之前有神秘人进到这个房间只是杀人的演练?副教授被毒杀之后,现场的门是什么样的情形?”</p>
Jacob: “等等, 等等.”</p>
女主: “怎么了?”</p>
Jacob: “所以我才跟你说,咱们要解决的案子是哪个来的?”</p>
女主: “呃, 我记得, 但你先回答我嘛.”</p>
Jacob: “与那件事情无关, 因为副教授中毒是在大白天, 在跟学生们说话的过程中, 当着一屋子的人, 大门也是敞开的. 满意了?”</p>
Derek: “jacob, 你来究竟是要调查哪个案子的?”</p>
Jacob: “derek, 这个我跟你说过很多遍了.”</p>
Derek: “ christian, 我知道, 但你是不是也从来没相信过我. 关于那个灵异事件.”</p>
Jacob: “我怎么会不相信你.”</p>
Derek: “那你为什么从来不去调查? 他们都嘲笑我眼花发神经, 在你心目中也是一样看不起我吧.”</p>
derek情绪变得越来越激动.</p>
Jacob: “我当然相信你, 但是……”</p>
Derek: “算了吧! 像我这种废柴怎么会有精英愿意跟我做朋友!”</p>
一下子甩掉jacob伸过去拍他的手, derek愤然转身离去.</p>
登时, 我愣在那里,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p>
jacob: “抱歉.”</p>
不知是说给我听还是derek. 我只得静静地呆着一旁, 搞不懂这突如其来的风云变幻.</p>
Jacob默不作声地带我走上了三层楼梯间上面的天台, 这里可以俯瞰生物楼的周遭.在华灯的照射下, 能看到jacob之前提到的小花园.</p>
沉吟许久, 双眼迷离着, jacob从牙齿缝中挤出了一个字: “touch.”</p>
女主: “嗯?”</p>
我本以为这个话题我们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涉及, 却没想到在这个时刻, 他会主动提起.</p>
jacob: “这就是touch.我的异化能力.”</p>
女主: “你没事吧? 刚才那是怎么回事, 我都被搞懵了.”</p>
jacob: “能力反弹.”</p>
Jacob: “touch的能力反弹.”</p>
每次说到这个词的时候, jacob的脸色都会变得更暗一些, 好像是在陈述一些他很不愿意面对的事情.</p>
女主: “随口一问, 你不想说, 就不要说了.”</p>
Jacob: “现在不说的话, 我可能就, 再也没有勇气跟你讲.”</p>
Jacob: “你看我和derek之前是不是感觉关系很好?”</p>
女主: “是的.”</p>
Jacob: “但如果我跟你说, 这种友好并不真实, 只是来自于我的能力, 你会不会吃惊.”</p>
听到这句话, 我仿佛又看到了那个一直萦绕在心中疑问.</p>
女主: “ 还是讲讲案情吧, 不太想听这件事.”</p>
Jacob: “当你的智能高于其它人到一定程度, 那你就可以用语言、暗示、表演, 甚至是制造机会, 来达到控制对方的思想和行为的效果. 普通人的生活里, 其实随时随地都存在这种情况, 只是他们大都时候只是无意,也做不到百试百灵, 但是我……”</p>
据说人在去世之前, 他的一生都会像电影胶片一样瞬间划过自己的眼前: 第一颗乳齿的脱落、第一次考试不及格、第一次因为失去爱人而泪流满面……人们管这个叫做“走马灯”. 现在我脑海里浮现的, 应该是别的东西——光怪陆离的案件、海洋味道的晚餐、空气中弥漫着的黑烟、你头发上的阳光、苹果被咬了一口的清香, 当我开始适应甚至是喜欢上生活里出现的这一切的时候, 有人告诉我, 这些都是能力远远凌驾于自己之上的人安排的戏码.你是想告诉我这个吗?不, 远不止于此, 就连爸爸也是.</p>
女主: “别说了.”</p>
Jacob: “其他的人对我来说, 只是玩偶吗? 像augusto讲的那样, 没有足够真实了解的基础, 大家只会在发现真相之后感到恐惧和愤怒受伤. 那就’一辈子都不要让他们知道真相’吗?”</p>
女主: “你也……”</p>
正准备脱口而出“你也该适可而止了!”, 看到了他绝望的眼神.</p>
jacob: “我可能, 真的, 不可能有真正的朋友.”</p>
Jacob: “明白为什么大家都说我是个糟糕、不可依靠的人了吧.明天让augusto送你回去， 没办法继续呆在一起了吧.”</p>
他在我心目中, 确实像是一团红色的火闪着莫测的光辉, 就算是看不到方向, 站在他的身边, 也能感受到温暖. 虽然我现在知道, 这温度的虚假. 而目及所致, jacob再也不似那般火热, 他静静地望着远方, 像是一朵在夜色中静静开放的白色昙花无声无息, 仿佛当黎明到来, 一切都会消失, 像从未发生过一样.而他会如何?</p>
女主:“ Jacob. Jacob?”</p>
像没听到我叫他一样, jacob只是静静的, 给我一种他的皮肤变得越来越透明的感觉.</p>
细想想, 愤怒是真实的、受伤的感受也是真实的, 但是这一切对于我算不上所谓的晴天霹雳, 在这之前我早已有了预感. 对, 我承认刚才发生了“ 走马灯”, 但那只是便于我回顾事情经过而已, 咳咳.</p>
哪里有些不对, 是哪里呢?</p>
女主: “jacob!”</p>
我用力拍了拍jacob的肩膀, 他回过神来, 竟哭成个傻子.</p>
女主: “jacob! 你还好吗?”</p>
Jacob: “你不会讨厌我吗? 还愿意跟我说话.”</p>
女主: “我, 一如既往的讨厌你. 但你听我说, 我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劲.”</p>
Jacob把我的手放在他的脸上, 露出甜甜的笑容: “果真, 这样就会安心了.”</p>
拜托你不要在这个时候撒娇啊, 不想明白这点的话……</p>
脑子里一团混乱, 而今天所有的信息却在这个时候混在一起了.隐隐有种危险感, 但危机来源于哪里?到底是哪里不自然?</p>
抬头看看jacob, 他现在像只刚刚享用了木天蓼的小猫抱着我的手, 满脸都是泪水, 一点都不像那个说“哪里是小孩子”的他, 眼见是一点用处都派不上了, 一直以来都是他在冲锋陷阵、指点江山的啊.咦, 这不就很不自然吗!</p>
这时候, 手里的传感器又闪起了紫色的光芒.</p>
Jacob: “不要接, 我陪着你就好.别人都不需要.”</p>
咦? Jacob竟然这么爱撒娇, 心里一下柔软了.不不, 他不正常.</p>
看着jacob恳求的眼神, 我一下感觉好为难.怎么办?</p>
-[接] +augusto好感值</p>
这个时候, 也没有其他人可以求助了吧.</p>
-[不接] +jacob好感值</p>
我叹了口气, 摸了摸他的头.</p>
谁知这个家伙拿他的手碰了碰传感器, 手机一下接通了.</p>
Jacob: “呼~”</p>
他拉着我的手, 却把头转向另外一个方向.</p>
Augusto: “喂?你们那里还好吗?”</p>
女主: “ augusto, 你电话打得真是及时.”</p>
Augusto: “什么情况?”</p>
女主: “算不上不好, 但确实出了点岔子.”</p>
眼下的状况, 应该从哪里讲起呢?</p>
-[讲述进入生物楼后的简单经过]+“augusto好感值”</p>
Augusto: “这种流水账, 你还期待我说 ‘有趣’吗?”</p>
Augusto: “讲重点.”</p>
-[讲遇到derek之后种种怪事]</p>
Augusto: “这个叫作derek的人到底是谁啊?”</p>
Augusto: “还莫名其妙地卷进来刷一轮存在感.”</p>
Augusto: “不过不是我说, 你现在的指向感很强烈啊, 这究竟</p>
是直觉还是成见, 你心里有没有数?”</p>
Augusto: “你这叙述里, 好多次derek、 derek的, 但我听他背后谈论我的样子, 感觉不是很舒服.”</p>
女主: “哈哈, 说你坏话吗? 那jacob岂不是说得更起劲?”</p>
Augusto: “那怎么能一样.”</p>
Augusto: “总之, 我觉得有必要对他加些防范之心.”</p>
Augusto这话在我听来.</p>
-[有道理] +“augusto好感值”</p>
-[没有道理]</p>
Augusto: “你明白就好.”</p>
Augusto: “经过也大致了解了.然后呢?”</p>
讲不讲derek和jacob之间发生的小插曲?</p>
-[讲] +“ 侦探力”</p>
感觉蹊跷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的.我大致讲了下.</p>
augusto: “这个人的情绪怎么这么大起伏.”</p>
augusto: “当然很多优秀的人会在性格上存在缺陷.”</p>
augusto: “但这个人, 如你所讲, 能力和怪癖不相匹配啊.”</p>
呃, “精英论” 又出现了, 你就是说自己有再多怪癖都合理的意思呗.这个人是有多自恋.</p>
-[不讲]</p>
而jacob这个状况, 又该如何描述呢?</p>
总觉得, 有点难以启齿.怎么办?</p>
-[简单讲]</p>
-[给augusto开视频通话]+“augusto好感值”</p>
女主：“他，反正现在就这个模样了……怪怪的。”</p>
Augusto: “已截屏.”</p>
女主: “喂, 你干嘛.”</p>
Jacob: “呐，电话打了好久啊.”</p>
Augusto: “怎么样? 初为人母的感觉.”</p>
女主: “……”</p>
Augusto: “他这个样子确实有点古怪.”</p>
Augusto: “但既然你是侦探, 查明古怪的原因, 应该也不难吧.”</p>
Augusto: “ 还有别的事吗?”</p>
-[有]+ “侦探力”</p>
女主: “嗯, 需要你帮我查下derek的资料.”</p>
-[没有]</p>
Augusto: “好吧, 那我去调查下这个derek, 你们多加注意.”</p>
“滴——”</p>
通话被挂断了.</p>
除了心理上得到些许安慰, 并没有获得什么有价值的线索.</p>
啊,肩头的担子好重, 本来是被叫来当助手的, 现在怎么却是孤军奋战. 话说回来, 真的很重呢, 肩膀.还有暖呼呼的气息一阵阵吹向我的颈项。</p>
啊,死沉死沉的, jacob你是只猪吗, 我在这里费心费力, 你还睡得挺香?轻轻地耸动了下肩膀, jacob模糊地呢喃了一语, 毛茸茸的脑袋在我的脸上蹭了蹭,卷曲的毛发把面颊搔得好痒.</p>
“阿嚏——”</p>
突如其来的喷嚏把我自己也吓了一跳, 但jacob却依然睡得像个小天使.</p>
这么说来, 这是个难得的机会啊.</p>
也许我可以……</p>
-[摸摸他的脸]+“augusto好感值”</p>
嘛耶, 我究竟在想什么?</p>
想到这里觉得自己的脸红得发烫.就像感知到我的心思,他的气息变得急促紊乱.我颤抖着伸出外侧手.他脸庞的温度尽在指及之处, 我……</p>
-[用手指插他鼻孔]</p>
在下得罪了.</p>
探出两根手指向他的鼻子杵去.</p>
“啪——”</p>
那只罪恶之爪被他一把握住.</p>
Jacob: “片刻都不能对你掉以轻心.”</p>
女主: “装睡的人没资格说.”</p>
Jacob: “哇, 好冷, 在这里睡觉很容易感冒的. 你是魔鬼吗?”</p>
女主: “是是是, 都是我的错.”</p>
Jacob: “走, 回屋去.”</p>
女主: “ Jacob. 你什么时候好的?”</p>
Jacob: “好什么?”</p>
女主: “还装.”</p>
Jacob: “ 我, 我们不要再提这件事了. 好丢人啊. 回去嘛. 好冷.”</p>
看起来他刚才是有意识的, 但我的大脑却在考虑别的事: 莫非——他开启了撒娇模式?这个属性还真是让人为难，我们需要好好谈谈。</p>
打定了主意, 我踌躇满志地迈开步子跟上jacob. 余光却瞟到不远处的什么东西让人不得不在意.</p>
女主: “jacob, 那边好像……”</p>
Jacob : “哪边?”</p>
女主: “花园里.”</p>
Jacob: “花园里有啥?”</p>
女主: “啊, 消失了……”</p>
Jacob: “……”</p>
女主: “真的啊.”</p>
Jacob: “你看到了什么?”</p>
女主: “看的也不是很清楚, 所以才叫你嘛.”</p>
Jacob: “……”</p>
女主: “喂, 喂! 是一个女人啦, 长头发的女人.大概.”</p>
Jacob听到这里转过身, 用宽大的手掌拍了拍我的头.想到刚才还被我“摸头杀”, 我强忍住笑意.</p>
Jacob: “ 知道了, 明天我们去会会那个女人.”</p>
女主: “你相信?”</p>
Jacob定定地看着我: “都说了你骗不到我的.”</p>
Jacob: “现在, 我们回屋睡觉.”</p>
女主: “我们?.”（未完待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