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表现得这么明显了,对方居然还不确定,难道没有征过他的同意,冒然找个媒婆给他说亲,他应该大张旗鼓地庆祝吗?
不过,她能问出来也算是一种进步,大半日来,云依依对于这件事可是一句话都没说过,此刻终于问出来了,燕清河觉得自己的暗示也没有白费,他的睫毛颤了颤,说出来的话,却是:“没有。”
快继续问,问他怎么了?今天为什么心情不好?燕清河调整了一个姿势,心里合计着等会要说的话。
岂料,云依依根本就不按常理出牌,她露出一副如释重负的微笑:“那太好了,今天我找你说了几次话,你都没有理我,我还以为你生我气了,既然没有那就好。”
燕清河:“?”
云依依其实也觉得燕清河不会无缘无故地发脾气,他本来就是性子极其温和的人,重要的是,她并没有做出让人生厌的行为,所以这一切都是她的错觉吧?
但她心里还有些疑问,燕清河看大妗姐的目光一直让她耿耿于怀。
那种冷冰至极,仿佛看仇人一般的目光,难不成他们之间有什么过节。
燕清河今日这么反常,既然与她无关,那么肯定就是与大妗姐有关系了。
她不该放人进来的。
燕清河等的时候太久,久到他以为云依依不会再说话,久到他的表情都快僵掉了。
云依依一旦想通一个事情后,也是极其聪明的,她看了一眼燕清河,徐徐道:“今天来的那个人,以后不让她来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