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间对于云依依来说还早,她在房间里奢侈地点燃了几根蜡烛,准备给燕清河做衣服。
现在她也不再排斥这种手工活,大约是之前给两只崽崽做了一些玩偶,让她对自己的手艺有了错误理解,以为做衣服并不难。
作为一个不专业的人来说,云依依从来都没想过去量尺寸。反正她把袍子做大一些,肯定都能穿上。
她这边忙活了不少时间,做出来的东西惨不忍睹,就连缝的针线都参差不齐。
云依依自个儿却没有太大感觉,还合计着可以做成睡衣,在家里穿。这衣服哪里那么容易做,做惯了的人也要花个好几天时间,哪像云依依还想着要速成。
她困了之后,便把衣服放在一旁,把烛火吹灭了。
外面又开始下雪了,雪不大,但一直都没有怎么停过,纷纷扬扬的雪花落下来,空中都是冷寂的。有风吹过,雪花从窗户外落了进来,打湿了里屋。
云依依已经熟睡了过去,厚厚的棉被盖在身上,已经睡的暖洋洋的。
燕二哥没有睡着,在一片漆黑中,他已经睁开了眼睛盯着上面,明明什么都看不到,他就是睡不着,心里满满都是忧虑。这件事他还没告诉大哥,现在就一人承担。
同样没有睡着的还是燕清河,莫说他白天睡了一觉,现在根本就不困。就说发生在他身上这些事,就很匪夷所思。他本来之前就打定了主意,一回来就和云依依和离,但对方和想象中不太一样,他反而不好提及这个话题了。
燕清河记得上一世,云依依明明一哭二闹三上吊,燕母拿她没办法,还把自己的积蓄都拿出来安抚她。云依依把钱收了,口头答应着消停,却并没有如此照做。
云依依一觉睡到天亮,发现屋子里湿了一块,她去拿了扫帚整理了一下,便去做早饭。